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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样宠爱着,温柔地对待着,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不懂,我和你说不清楚。”裴文屿站起来,已经不想再解释了,淡淡道:“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帮我准备旅行的事情就好,就这样。”
石英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影,既有挥拳给他一拳的冲动,也有冲上去抱住他,诉说感情的冲动。
然而结果她只是转身夺门而出,又一次狼狈又仓皇地逃走了。
为什么她会这样,用这份狼狈的感情与痛苦的心去支持他,去成全他,他却依然对自己,只有冷冰冰的言语命令。
裴文屿,你真的什么都不懂,除了苏郁,你的眼睛里真的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你真的,很讨人厌。
我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强忍着眼泪,石英在心里默默打算等裴文屿做完手术就辞职,再也不要在他这里待下去了。
转身,石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房间里,裴文屿站在那里,低着头,表情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