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去故意把酒倒在盛夏旁边那个叫什么泽阳的男人身上带他去整理,你们两个就趁机把们把锁弄掉,别叫他出来。而你,趁着盛夏一个人的时候,去给她换酒,然后把这东西倒进去。”
邓潇阳的声音在黑暗中,趾高气扬地响起,指使着手下的人做事情,不仅如此,说完这些之后还有点狠的说道:“你们给我保密好,好好的做事,要是搞砸了,让我今天晚上搞不到那女人,我饶不了你们。”
“邓大少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做事。”两个服务生道。
那边跟着邓潇阳的两个跟班,这时候适时地提出:“邓大少,等你玩玩了,也让兄弟我们尝尝滋味可以吗?”
“那当然,等我上了她之后,我们可以一起玩,到时候把视频裸照拍下来,以后还不是任由我们玩。”
陈最听着,瞪了下眸子看向任奕,唇角扬了起来。
有好戏看了啊这是。
这小子今天也真是撞大运了,竟然撞上这么个煞神。主意打到任奕的人身上了。
“对了,还有那个弹钢琴的那个,就那个戴面具的,那么骚,还戴个面具,身材倒是不错,我问过了,她只弹半场,你等会儿给她递杯酒,就说经理给的,也给我带过来,少爷我今天要试试双飞,等我玩够了,就给你们玩玩。”邓潇阳说得眉飞色舞。
“知道了少爷。”
服务生拿了钱,自然很听邓潇阳的话,何况他是市长独子,就算出了什么事市长也会摆平的,罪名怎么也不会落到他们身上来。
顾砚驰此刻安静得就像是沉浸到黑暗中了一样,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暗夜里漆黑的眸子幽冥一般。
谁知道才刚刚来后院,就听到了这么龌龊的主意,打的主意的主角还是他的人?
顾砚驰没有打草惊蛇,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阴影处。
真是,有胆色的家伙,很有勇气。
邓潇阳说完了就把服务生放走了,剩下两个人打算去把苏郁给捆起来。
任奕对陈最使了个眼色。陈最会意,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自然得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他这是要自己去保护自家艺人呢,自己留在这里处理这几个家伙。虽然他更想留下来看戏,但为了朋友,他当然是义不容辞要去女士那里伸张正义了。
毕竟他也是个热心肠。
陈最一走出来,邓潇阳三个人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句,邓潇阳吞了下口水,真是,他怕什么?他可是市长儿子。
“你什么人!”邓潇阳看着陈最问,心跳的还是有些快。
刚才的事情都被这家伙给听到了?
陈最扬起笑脸无辜地摊手道:
“啊,我只是个路过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
“刚才我们说话你都听到了?”
陈最笑眯眯道:“嗯,都听到了。啊,不过别担心,我是不会掺和这件事,不会说去的。”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在A市消失。”邓潇阳露出狠厉的神色说道。
陈最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这事情和我也没关系,有关系的人在这里,你们找他吧。”
陈最说完了就重新去了舞会。
任奕踏着台阶上了回廊,线漆黑的扫了三个人一眼,他还没走出来,顾砚驰率先一步冒了出来。
十八岁都不算是小孩子了,算是成年人了。
“是顾总裁啊。”邓潇阳看到顾砚驰,忽然迷之从容了起来,整理了下礼服道:“顾总裁都听到了吗?是想和我们一起玩吗?”
顾砚驰眯了下眸子。
对这个少年的谜之淡定,有些错愕。这小子,竟然不怕自己,还对自己邀约,该夸他勇气可嘉吗?
邓潇阳想当然地觉得,越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知情识趣,‘通情达理’。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搞不好自己也玩过呢,而且更别说自己的父亲对这些京市对的金主们,可是扶持有加。
邓潇阳当然不会知道顾砚驰在这个京市的重要性,也不懂其实自己的父亲不是扶持了的他们什么,而是因为这些人存在,这个A市的GDP才能增长。
市长大人和这些人的友好,也是这些人的礼仪而已,其中——没有所谓该感恩戴德的关系。
“你过来。”顾砚驰对邓潇阳招手,邓潇阳理所当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就走了过去。
顾砚驰看着他,云淡风轻地问:“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挨过什么打。”
邓潇阳茫然了下,正要说话,肚子上忽然挨了一拳,锥心的痛。
任奕看着顾砚驰动手的背景,突然津津有味地抱着手臂看着他。
好久没见他打架了,不对,不是打架,是他单方面的出气。
“忽然又不想听你的回答了,直接让你明白我要做什么吧。”顾砚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