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安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病房的床上。头脑仍然有些昏沉,但他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安静而平静。
宁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焦虑和不安。他试图坐起身来,但他的身体却异常虚弱,几乎无法动弹。他感到自己的四肢无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小茹,小茹你在哪。”宁安自顾自地呢喃,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也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宁安试图按下呼叫按钮,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力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呼吸急促而不稳定。他拼命地想要知道崔茹的下落,但他的身体无法配合他的意愿。
宁安的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法逃离的牢笼中。他的思绪纷乱,无数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宁安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他需要尽快得到崔茹的消息。但他的身体却无法配合他的意愿,他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消息的到来。
在这片焦虑和担忧的氛围中,宁安感到自己的身体异常虚弱他的心脏病发作使他的身体变得脆弱,明明一直控制得很好的,怎么这次发作会这样严重。
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蜷缩在病床上,他心急如焚。他无法忍受崔茹的失踪,每一秒钟都让他感到无尽的焦虑和担忧。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很快,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宁雪儿走了进来。
看到宁安时惊呼了一声,连忙过来把他扶了起来。
“爸爸,你还好吗?”
宁安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的疼痛让他感到窒息。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他死死地抓住宁雪儿,“你妈妈呢,她在哪里?找到她了吗?找到了吗?”宁安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中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宁雪儿只是摇头,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掉在宁安抓着她的手上,烫得厉害。
宁安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努力保持清醒,不让自己陷入昏迷的边缘。他知道时间对他来说非常宝贵,每一分钟都可能决定崔茹的命运。
“到底怎么回事!”
宁雪儿把他重新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爸爸你先别着急,现在爷爷几乎发动了所有人脉都在找妈妈的下落,我等会儿给顾砚驰打个电话,他在银泰只手遮天,一定能找到的。你别急,医生说你现在要静养。”
宁雪儿努力安抚着他,废了好大力气才劝得动他安分待在医院输完最后一瓶药再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钟都让宁安的焦虑和担忧加深。在这片绝望和痛苦的氛围中,宁安的眼睛逐渐失去了光彩。他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而不稳定。
宁安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着崔茹的安全。
宁雪儿离开病房抹了把眼泪,打给了顾砚驰。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宁雪儿开门见山地说:“不是离婚吗,二十分钟后民政局见。”
仅仅几天没见,宁雪儿憔悴了许多。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和疲惫。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试图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她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是不可避免的,但她仍然无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顾砚驰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而坚定,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暖,宁雪儿感到自己的心渐渐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所笼罩。
机器戳子盖在离婚证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一刻,宁雪儿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她的眼睛瞪大,呆呆地看着那个戳子盖下来的痕迹。
那个简单的动作,似乎代表着她和顾砚驰之间的终结。宁雪儿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的眼泪再次涌上眼眶,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离婚证上的印章,成为了她心头的一道伤痕。它无情地提醒着她,她的婚姻已经破碎,她的梦想已经破灭。宁雪儿感到自己的内心被撕裂开来,无尽的痛苦将她包围。
她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离婚证上的戳子盖。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孤独和无助。她的心头一颤,一种深深的悲伤和失落充斥着她的内心。
宁雪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她的眼泪还是无法停止。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定,她的心脏痛苦地跳动着。
顾砚驰叼着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完全不在意宁雪儿。一边走一边说:“房子给你,钱过几天我让助理寄支票给你。”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头一颤,仿佛有一把刀子戳在了她的内心深处。
宁雪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她的眼眶却渐渐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