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再怎么糟糕,也不妨碍你变得更好。
“我不哭,我要坚强。”李修缘为自己打气,他赶紧擦拭那不可多得泪水。
在那看不到的棋盘之上,“举棋不定”四个大字更加实质化,而两颗黑棋散发出一点点墨色,白棋更加璀璨。
还在哭的李修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真的想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表哥,可是他们都看不到,自己也无法形容。
如今的自己不就是那棋盘嘛,纵横交错兮天下之局,谁又不是一颗棋子。
他手轻轻摸那颗,看不到的白棋,只见王莽瞬间呆滞,好像受到了泰山压顶,赶忙收手,也就在他收手刹那,棋盘再次消失不见。王莽也从呆滞情况下,回过神来。
“刚刚我是不是走神了?”王莽看着李修缘表情有点紧张,这种情景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他不知道好坏,但还是希望不要发生。
“没有。”黄仙直接蹦到王莽肩头,双手帮王莽按摩肩膀,似乎他也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李修缘轻轻弹指,只见一道青气从指尖射了出来,穿过窗户,飞跃山寨,向着东方飞去,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青气所过之处,山海皆可平,直到飞到一个山顶,被一道剑气截下来。
有人要问这是哪里,正是那道士武当山,山顶有一个散人二话不说,直接飞入空中,截下这道青气。
散人不假思索,直接把青气收入囊中,然后消失在山顶。
随后就看到山顶,出现巡逻弟子,他们蓝衫长袍,衣服上所绘画正是那太极图案。
“既然这样,表弟我也不难为你,我们都是未来人,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声张出去。”王莽一心想要留李修缘。
“我懂。”李修缘点头。
李修缘如今的形势,想要说出去,也说不出去,谁会相信一个哑巴?
“祝你玩的开心。”既然留不住,王莽也就死了这条心,条条大路通罗马,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
“好,徒弟我们走。”李修缘原本趴在地上,然后坐了起来。
“师父,我们这就要走了?”黄仙显然很是不甘心,好日子还没享受呢。
“对。”李修缘也不解释,对于他们来说,都是过来人,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自然而然也就不一样。
有人为了生,有人为了死,有人为了生死,有人为了死而生。
黄仙背着李修缘,慢悠悠的离开山寨,那红漆漆棺材,也好像主人在动,竟然跟在后头,俨然他们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就这么离开了?”黄仙不甘心。
“师父,可以等我一下吗?”黄仙转头,看向李修缘。
“去吧。”李修缘没有拦着,脚长在他的身上。
黄仙放下李修缘,匆忙收拾下自己,吐沫洗了下脸,就冲向了一个楼。
德兴楼。
还在上课的白老师看到黄仙站在门口,似乎知道了什么。
“就这么走了?”白老师微带笑容,直接伸出手。
“我也知道,我该不该来,可是我马上就要走了,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想来跟你告个别。”黄仙的身体一下抖了起来。
“那祝你一路顺风。”白老师再次伸出手,似乎有些缘分注定。
“其实我想说,你真漂亮。”黄仙紧紧握住白老师的手。
“你弄疼我了。”白老师有点羞涩,不敢在看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走吧。”不远处的李修缘心声难语,害怕自己的这个徒儿被白老师给拐走了,自己可怎么走呀。
“再见。”黄仙再次摆手,这次眼睛传神,心里话已经说了出来,那么就没有遗憾。
一人,一妖,一棺材,再次踏上了征途,不知道他们路程有多遥远,只能祝愿他们一路顺风。
王莽站在高处,深深的注视着他们,一切好像有预谟一样,不同路不强求。
山进宗。
符箓系。
大师兄身后跟着一个叫刘秀的家伙,他懵逼的看向众人,众人也好奇的打量他。
“我叫刘秀,就是秀儿那个秀,你们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吗,以后我可是要做皇帝的。”刘秀对着众人介绍自己,做皇帝应该是理所当然。
众人摇头,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秀的家伙,流氓倒是不少。
“难道说,你们见到我,不应该喊一声万岁爷吗?”刘秀神情威严,好像在说他就是皇帝一样。
“滚!”众人异口同声对着刘秀说。
“既然你们那么,不识抬举,我走就是呗。”刘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刘秀头也不低下,直接走出大门。
“大师兄,那个人是干嘛的,就像一个愣子一样。”老五因为要做饭,直接开口问道。
“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