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湿豆豆鞋,夹起皮包我还是爷。
跪在地上的双腿男,看着头顶的女鬼,开始的恐惧消散,心中的戾气暴涨,嘴角微微上扬。
双腿缠住又怎么样,大不了不要,我的双手也不差,曾经抓破多少个泼妇鬼脸,何况我现在还是个鬼。
双腿男一下抓住阿飘袭来的双手,然后就是向后拉扯,不管阿飘在自己身上道道伤痕。
阿飘看到双手被抓到,明显感觉身体被拉伸,似乎有种感觉,这个男人有种不怀好意的想法。
呼吸间。
“艹,老娘随便你能摸的。”阿飘感觉有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身体一紧,阿飘血口张开,獠牙伸长,盘在嘴中舌头,好像受到了刺激,直接伸了出来,向着双腿男眼睛袭去,舌头上的倒刺更是粘满了死前还未咽下菜叶,只是此刻已经发烂发臭。
(李修缘怎么能忍受阿飘的吻呢,不会还是舌吻吧。)
随后就是一口多年未吐的老血,喷在双腿男的脸上。
“怎么样,老娘的血是甜的还是咸的?”阿飘也不知道怎么竟然还能开口言语,也许是腹语。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扶不起的双腿男?”此刻的双腿男彻底暴怒。
本来还跪在地上的双腿,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就看着双腿变大,变长,变硬。
显然他抛弃了所谓的骚包战术,改成硬碰硬。
一脚对着阿飘的面门踢去,然后就是双手由掌变拳,就是对着阿飘的身体乱打。
就看到阿飘的脸,面包变成馒头,全身直接酥软了下去。
这阿飘也太不经打了,双腿的一顿暴怒,直接让阿飘变成一条面包虫,在地上翻滚。
还在地上翻滚的李修缘,看着倒在地上的阿飘,双眼一皱,红脸变成黑色。
(不会吧,前女友你起来啊,你可是我的女人,发出你母老虎的威风啊。)
“对不起,前男友,我尽力了。”阿飘眼中透露出绝望,最后深情凝望李修缘。
迷雾中,一双深瞳,一眨一眨的,就像注视这里,双腿男好像接受到了命令,身体拔高数丈,然后走向阿飘。
拖着地上的阿飘,向着迷雾中走去。
李修缘看着前女友被拖走,心中恐惧怒上心头,不知道他是从头到脚,还是从脚到头。
李修缘想要站起来,进入迷雾中,去最后一次送别前女友,只是他只能瘫在地上,目送他们离开。
双腿男没有发现,他离开时,他的口袋中掉落下一本书。
一本泛黄的书,如果仔细看,一定会发现封面写着三个大字《黑玫瑰》。
李修缘看着离去双腿男,小心翼翼的跑向掉落的书,也许这本书会有用,也许没有用,可是我的阿飘被他拖走了,也不知道是凶多吉少。
捡起书的刹那,李修缘就感觉迷雾中的那双眼睛,还是死死死盯着他。
他也不犹豫,赶紧滚回了亦庄。
俺是一个挑夫,一个挑粪的挑夫,当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俺已经死了吧,我也许死了多少年。
从小俺娘常教导俺,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俺听从俺娘的教导,做了一个挑夫,跟随镇上的人,从外地倒腾特产回来卖,来来回回赚点差价。
就只这样俺手里有了积蓄,娶了媳妇,日子也越来越好,等在存些钱财,俺就盘下一个摊位,打算弄个堂食干干。
可是一切都没有俺想的那么好,要不是她出现,俺现在可能是镇上最有名的厨师吧。
记得那年夏天,俺和村里的二狗子一起出去,倒腾些山药。
“大腿,今晚你睡的机灵点,最近我老是呼吸不畅,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二狗子说道。
“俺知道,是不是想媳妇了。”俺因为腿大,走路稳,他们就叫俺大腿。
“不是,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当我回头时候,什么都没有。”二狗子说。
“奥,俺知道了。”俺就没有理睬他,从背囊中拿出一块干馍啃了起来。
俺也知道,常年在在外,总是会遇到一些怪事,心里就多点小心,在周围简单弄几个夹子,撒些驱蛇的硫磺,不敢睡的太死。
前半夜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加了几次柴火。
可是过了午夜,俺闭上眼睛,也感觉周围有一双眼睛死死注视俺们,那种看俺们的眼神好冷,吓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只是俺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就消失不见,俺也起来,叫上二狗子带上柴刀,在周围巡视起来,可是什么都发现。
那夜俺和二狗子也不敢在睡,俺们本打算点上火把,离开这里,可是夜里的山路根本就不好走。
不知道多久,俺的双眼皮一直往一起合,俺就想就睡一刻钟。
当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