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谢礼迎春结金兰(2 / 2)

么似的,反不开口,只拿眼悄悄在迎春身上一溜,自己出了一回神,方慢慢笑道:“我哥哥…可不止对妹妹和外甥女好。”

迎春一时没听懂,东平王妃却转而挑起了别的话头:“昨儿我瞧你那一下跌得不轻,我那时也慌了神,都忘了问你有没有伤着哪里。”

“我哥哥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莽撞起来,伤了人可怎么是好?你既不要他的东西,我叫他过来当面给你赔罪如何?”

儋州民风彪悍,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男女大防。王妃嫁到京里几年虽已被慢慢同化,但明显还没同化完全。大有只要迎春一点头她就要押着自家哥哥上门赔罪的架势。

迎春可不想给自个儿惹麻烦,连连摇头道:“我并没有伤着。昨日事出突然,也怪不到世子爷身上。哪里就要到赔罪的地步了?且昨日世子爷也送了两瓶伤药过来,也是有心了。”

“伤药?”东平王妃听了忍不住抿嘴一笑,“还算他有几分良心。既这么着,别的东西可以不要,这伤药倒是要收下的。免得我那哥哥心里头过意不去。”

迎春听她这么说只得应下。想着还是要给世子爷一点面子的,什么都不收瞧着倒好像是怀恨在心,要跟人家划清界限似的。

王妃放下这茬,想了想,又道:“我哥哥的生辰与圣寿也差不了几日,这眼看就要到了。前两年他没上来,儋州又远,我也没送什么礼贺他的寿。今年好不容易他在京里了,可不能再缺了。”

迎春从善如流:“姐姐想给世子爷送些什么呢?”

王妃思量道:“我想着也不必什么奇珍异宝,自家兄妹不讲这些虚架子。倒是送他一套好衣裳,束冠、发带什么的都配上。他日常也能穿戴。”

“只是这衣裳冠带我想着务必要做得合他心意,又不落俗套。他也不缺穿戴,送个寻常的倒没甚意思。”

她说罢看了眼迎春,笑道:“我想着这事还是请妹妹帮忙最合适,就不知道你忌讳不忌讳。”

迎春明白东平王妃的意思,她给女子做首饰钗裙尚且都受到一堆非议,更不要说如今要给男子做这些了。

可现在的男子也佩发饰,这是个很大的市场且还没女性市场这边这么卷。迎春现生意越做越大,也渐有了些野心,不甘心因为旁人的几句流言蜚语就放弃男性簪钗市场这么大个蓝海。

既东平王妃今儿恰好提起这茬,迎春便想着这也是个机会。借着这次给世子爷做冠带衣袍她也正好趁机试试水深水浅,于是便道:“姐姐知道我再不在意这些的。这事只管放心交给我罢。”

东平王妃笑了 :“我最喜欢同妹妹这样的响快人儿打交道了。既如此我同你说说我那哥哥的喜好。”

“你别瞧他人高马大的跟个武夫似的,其实倒是个最爱附庸风雅的。在家里每常闲了不是看书便是挥毫泼墨,或者攒了局吟诗作赋。故妹妹做的这衣冠不需多华贵,倒是务必要往风雅二字上靠。”

迎春了然地点点头,心道,看不出来啊,还是个文艺青年呢。

可这么一来这衣裳却是不好做了,实在是这世子的外貌气质与他自己的偏好相去甚远。

能想象一个魁梧关公一般的人物做文人骚客状吟诗作赋吗?若这衣裳没做好,一味追求风雅,穿在那世子爷身上怕就是这种又割裂又尴尬的效果。

不过好在离世子的生辰还半月有余,迎春倒有足够的时间去构思设计。

中午东平王妃自然是留饭了,说是要好好饮一回,然王妃毕竟挂心韫姐儿。孩子虽是无甚大碍,但还是有些精神不济,是以她俩便也没有放开尽性地喝。

故结束时迎春也就是有点脸热微醺。从东平王府出来,被凉风一吹瞬间便又恢复了清明。

今日难得清闲一些,迎春便想再去瞧瞧北静王妃。王妃的胃疾越发不好了,如今都有点缠绵病榻的意思了。

到了北静王妃处,只见王妃半卧在床塌上,正靠着大引枕静静看一本游记。见迎春来了,便放下书册笑道:“你来了?快坐下。”

本来因着王妃病了,迎春是不太敢来叨扰的,生怕扰了她歇息。

倒是王妃身边的月兰偷偷同迎春说:“贾夫人若得空还是多来瞧瞧我们王妃罢。如今除了您我们王妃也懒怠见旁的客。虽说是养病,但这样也太孤清了些。您来陪她说说话,也能解解她病中的烦闷。”

故迎春一得闲便过来,将外头一些新鲜事或家长里短的慢慢说给王妃听。

今儿说的便是东平王府这两日发生的事,王妃问一回那韫姐儿的情况,又听说那东平王妃请托迎春给世子做衣袍冠带,不由扑哧一声笑起来。

迎春不解,忙问有何不妥吗?

北静王妃摆摆手,笑得伏在锦被上,边道:“没有,没有不妥,是你要有大好事了。”

迎春摸不着头脑,再问王妃却不肯说了,只拿别的话岔开。迎春也不放在心上,随口说起了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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