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哪首是他的诗作?”
宋家二姑娘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张纸,“这首诗。”见对子仍被昌乐县主捏在手里,便低声与沈莞念了一遍那下联。
就在这时,画兰去而复返,她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奴家探听出那人姓余,从青州过来的,确是此次进京会试的考生……”
她顿了顿,看向柳蘼芜,有些欲言又止。
沈莞听到熟悉的字眼,抬起头来,“你说这人是从青州来的?姓余?他身旁可跟着个杏眼的小姑娘?”
画兰摇头,“他身旁跟着的是拱卫司的陆千总,并未见什么小姑娘。”
她又看向柳蘼芜,似不知该如何张口。
柳蘼芜问道,“可邀了这位余公子去桃室?”
画兰声音有些发干道,“那位余公子拒了邀约,只问了能不能免去酒菜钱,便离开了。”
这话一出,室内顿时一静。
柳蘼芜脸上满是意外之色,不光是她,室内其他人神色亦然。
唯有昌乐县主薛轻裳微微一怔后,凤眸里浮起笑意。
“这位姓余的书生未免太……古怪了些,作诗夺了头筹,又对上县主的对子,竟只为了免去一顿酒菜钱?”宋家二姑娘失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