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恩不说,还背地里使阴谋诡计,十足小人一个。”
陈北见人愤慨恼怒样,唾沫都飞出来了,道:
“老李,怎么,你跟这赵广志有过节?”
李勤苦笑声,“我俩算是新仇旧恨吧,估计前世要么我刨了他家祖坟,要么这家伙杀了我家人,这辈子结了死仇。”
“喔!”
陈北一听,来了兴趣,道:“老李,你说说,怎么回事。”
李勤道:“陈总,还是算了,都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说了还生气。”
这时边上跟李勤关系不错的副厂长道:
“陈总,老李跟这赵广志过去还一同共事过,两人都在政府部门工作,老李他现在的婆娘那会也在部门里上班,那会两人确定男女关系了,但是那个赵广志还是要去缠着,为此两人还在办公室里大打了一架,都惊动了上面领导呢。”
其他人听得好奇,这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李厂长,还有这不为人知的过去。
陈北笑着道:“行啊,老李,你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很有血性嘛!”
众人都笑开了,李勤脸都红了,讪讪道:
“那都年轻时候的事了,上次就堵门闹事后,我带着人去第三重工协商,哪知这赵广志门都不让我进,还说特殊时期,无关人员不得入内,你看看好了,这人多嚣张无礼吧。”
陈北点头,“老李,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是赵广志在背后捅咕的,有什么证据?”
李勤道:
“陈总,这工人闹事就是讨要工资,可我们明明每个月都发最低保障工资了,下面人却一分没收到,这第三重工虽然被陈总你收购,但你也知道的,就是那么一烂摊子放着,当初你也没派人过去接手管理,就那么扔着,所以他赵广志就又是土皇帝了,厂里大小事务都由他说了算,这工人的工资肯定进了自个腰包。
我听说前几个月,这家伙在魔都买了套房子,花了好几万,还有啊,他有个儿子,如今也安排出国留学,这些钱都哪里来的?就凭他副厂长,一月百来块工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贪了工人几个月工资,觉得也没人管,这不更加得寸进尺,想要更多的钱财,这不就捣鼓工人来咱们厂子闹事了,别人没那胆,肯定是这家伙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