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瞪大眼珠子,“还有这事,后面怎么着,姐夫跟人勾搭上了?”
“他敢!”
陈雪道:
“肯定拒绝了啊,这事还是你姐夫跟我说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没对外说起,就是我公公婆婆都不知道。
小北,这女人可是一狐狸精,你不能被她给迷惑了,勾搭这么些男人,脏死,你可不能做对不起萱萱的事情。”
陈北翻个眼,这怎么还扯到他身上来了,
“嗯呢,知道,还有其它事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还有个……”,陈雪道:“有个事我挺纠结的,这些天一直困扰着我,你见识得多,帮我出出主意。”
“什么?”
“就是欣然那边……”
“怎么,你这‘闺蜜’又跑来店里闹事了?”
“没有”,陈雪道:
“之前你过来把人辞退后,就再也没来过,我是前些天无意中看到的,欣然她不是交了个对象。”
“嗯,我知道”,陈北道:“那天骑个摩托,牛逼哄哄的,好像还是一混子,怎么了?”
“前两天我在友谊宾馆见着这男的,搂着一女人进里头”,陈雪道:
“那女人肯定不是欣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大冷天,还光着一双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这两人大白天的,还搂一块肆无忌惮亲嘴,
这欣然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这么一渣男,唉……”
陈北明白他大姐意思,道:
“怎么,你这起同情心,想告诉你这‘闺蜜?’
姐,我劝你还是别去折腾,当这好人了,咱好不容易把人清理了,你又去想着帮一把,这块牛皮糖粘手得很,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你忘了,当初人离开时,怎么一副嘴脸?千万别去插手,路是自个走的,大家都成年人,所产生的任何后果,就该自己承担。”
陈雪点头,
“这我知道,我也没说要如何,只是告知她一声,你这个对象是什么货色,让她看清他的真面目,别越陷越深,再把自个害了。”
“你要告诉还不简单“,陈北道:“一个电话的事,安排个人,提醒下就成,不过啊,姐,你有想过没有?
也许人欣然早就知道这事,搞不好啊,咱是多此一举。”
“这怎么可能”,陈雪道:
“能放任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鬼混?要我指定受不了,你姐夫敢乱来,我不介意让他做太监,哼!”
陈北哭笑不得,这家庭地位,不知是该为亲姐高兴呢,还是为他姐夫悲催,妥妥妻管严。
道:“人跟人不一样的,行了,这事儿我来吧,你就别操心了。”
说罢起身,“走了啊!”
出了门,叫了个三轮,二十来分钟到了服装厂,来到办公室,柳月正坐办公桌后老板椅上,低头看着文件,专心认真。
他过去坐到办公桌前椅子上,给自己点上根烟,大半根下去,人还在看文件,只能自个出声,
“柳姐,看啥呢?这么认真,大老板进来半天,连杯茶水没有。”
柳月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文件,边道:
“你陈大老板有手有脚,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自己倒水?没看我忙着,要秘书自己安排一个,我可不是你老妈子。”
陈北伸手往桌上烟灰缸里弹弹烟灰,把剩半拉的烟给掐灭,一笑,
这女人今儿看来心情不大好。
起身绕进办公桌,把人手里文件给放桌上,抓住人手给拉起,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热乎乎的!
佯装‘生气’道:“没一点眼力见,大老板了也不让座,这是你坐的地儿嘛?”
柳月丢个白眼过来,
“你以为我稀罕?来来,这些文件你自个看,我乐得自在。”
要挣脱开,绕出办公桌。
陈北哪会给女人机会,抓女人的手往后一拉,整个丰满柔软的娇躯跌坐进了他的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快放开我,这在办公室里,一会有人进来!”
无力的挣扎,却是越陷越深。
“放心好了”,陈北道:“刚我进来时就把门给反锁了,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别再乱磨蹭了,很容易擦枪走火。”
”你……”
柳月脸红起来,眼下天气还是有些冷的,不过虽然穿得比较厚,但那物件直愣愣杵着,还是能清晰感受到。
浑身都是发软,不敢动弹了。
低声求饶语气‘逞强’,“你流氓啊你!”
陈北肆无忌惮,
“嘿嘿,我就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我是看你工作太辛苦,我这心疼,给你按摩下,缓解缓解疲劳,得明白我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