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暖暖她真没有”,钟德发认真道:
“她去那种地方工作,也是被逼无奈,她父亲是个赌鬼,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那舞厅老板就是其中一个债主,
她那个老子自个做的混账事,因为喝酒人给喝没了,却把这一屁股烂账丢给了家里人,暖暖是家里长姐,母亲多病,一直床上躺着,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这么些债主上门讨债,
她一个姑娘家,你说能有什么办法?”
“然后她就跑来舞厅上班了?”
“也不是她要来的”,钟德发道:
“是这舞厅老板逼迫她来的,一开始只说是当个服务员,给客人端个盘送酒水什么,哪知到了里面,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是当陪客人的小姐。
暖暖不愿意,就遭来一顿毒打,还逼迫威胁她家里人,所以……没办法,不过她并没有丢掉底线,身子是清清白白的。
这……这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
“咋的?”陈北好奇,“你俩已经上过床了?”
“这怎么可能”,钟德发忙摆手,“我俩认识到现在,也就一个来月,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那你凭啥这么言之凿凿的?”陈北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德,不是我心里阴暗,往坏处想,人性如此,凡事总得留个心眼,
再者你如今身份也不一般,千万富豪,没准被人盯上,也许是这舞厅老板跟这女人演一出双簧,惦记你兜里那点钱,那都是没准的,小心点总没错,
知道吧?忘了你那个前任,魏鑫的事了?”
钟德发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
“北哥,暖暖真不是那种人,跟在你身边这么些年,我也学到了很多,见识了不少人和事,不会跟以前那样傻乎乎的,我自己分辨的出来。
我俩虽没上……上过床,但是吧,其实跟上了也差不多,她还是那个,嗯……第一次!”
陈北听得迷惑,“什么叫差不多?上就上过,没有就没有?
咋的?你吃个饭,吃一半吐一半,害羞了,要当正人君子?
你要有这自制力,我得给你竖个大拇指。”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最佩服两人,一种是见面前光溜溜女人,小弟临危不惧,能保持淡然的,一种是看片不拉进度条的,
这种人心性绝对过硬!
钟德发被说得脸都红了,支吾道:
“北哥,我跟暖暖是在舞厅认识,当时我是陪几个客户去玩耍,那边也去过多次,那舞厅老板也知道我身份,就安排了几个小姐,
当晚我有些喝多,又……又挺长时间没跟女人那……那个过,还有暖暖她……她自个很主动,我俩就在隔壁一包房里……”
“那不就是上了嘛!”陈北道:“怎么就没有?”
“我不是被迫的”,钟德发脸红道:
“再说喝了酒,也没多大感觉,不过是……是见红了,事后得知是舞厅老板想巴结我,让暖暖这样子做的。
后面我就了解了暖暖的过去,跟舞厅老板摊牌,给她算是赎了身,她就跟了我了,就是这么回事。
北哥,暖暖就算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那个过,我的不会嫌弃,我是真心喜欢她,
真的,她太不容易了,见到她家里的情况,和自身遭遇,感同身受,想想我过去那些困难算什么,还搁那唉声叹气,自怨自艾的,跟暖暖一比,屁都不算。
我知道自己再干什么,心里比谁都清楚。”
陈北身子坐直些,兜里掏烟,
“北哥,给我来一根!”
陈北给递根上去,还给他点上,“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钟德发抽一口,嘴里喷出道烟气,有些苦涩道:
“我就是偶尔抽根,不多,烦心事多,自己一人待着挺不得劲,就想着抽一根。”
陈北给自己点上根,多少理解,一个是前任的伤害,另一个是自个亲妹子跟那华侨跑国外去了,心里能好受才怪了。
宽慰道:
“也别想太多,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女人有的是,
你妹妹吧……这丫头确实有些不像话,但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你还能一辈子给照顾着不成?该放手放手,有些事,你说千遍万遍,还不如让她自己亲身体验一次来得真切有用。
想开点吧,别一天愁眉不展的,当初你骑个三轮满大街收废品,也没见你这么悲伤、惆怅,现在有钱了,反倒多愁善感起来。”
”北哥,我知道!”钟德发点头道。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陈北道:
“既然觉得人姑娘不错,那就处着吧,不过也别急着结婚,双方再多接触,了解下,总不会差的。”
钟德发又是点头,道:
“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