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唇分……
陈北靠在床头,女人在他怀里躺着,倩丽的脸蛋上几抹诱人红晕浮着,气息微喘,长长的眼睫毛不时抖动一下,充满了女人味。
刘香把还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给打掉,羞恼道:
“你把手拿开,一天就会欺负我。”
身子支起来些,然后把里头的罩子戴好,扣上,理了理内外衣,又躺回到男人怀里,道:
“这可是萱萱的床哎,咱俩这样,真是羞死人了!”
一想起这两人晚上做那羞人之事,身体愈发燥热起来,感觉怪怪的,但……但又有些异样的情绪夹杂里头,自己也说不上来。
陈北拥着女人,道:
“你马上就要走了,下次见面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得抓紧点,刚还污蔑我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我不能平白无故背这黑锅啊,多冤!”
“冤你个头!”刘香没好气,“我还污蔑你不成?”
“没有,没有!”陈北咧嘴笑起,“这回坐实了,我认了,呵呵!”
“无赖!”
刘香对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也是一点没办法,道:
“就会乱来,我……我都被你抓疼了,就不会轻点?”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陈北道:“谁让我家香香这么迷人,一下没控制住,哪里疼了?我再给你揉揉……”
咸猪手又往姑娘高耸的胸脯上探去,刘香真是怕了,忙用双手给护住,语气带着求饶,
“你……你别闹了,我真不行了!就不能安安稳稳些。”
知道姑娘经受不住,便没再继续施为,收回了手,继续抱着女人。
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过了十来分钟,刘香才开口,“哎,我问你个事。”
陈北眯着眼,语气慵懒道:“你说!”
“嗯,那个……”刘香忸怩着,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我和萱萱比,谁,谁大啊?”
“啊?”陈北怔下,一时没理解人深沉意思,道:
“我记得萱萱应该比你大一岁吧?”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刘香道:“我……我是说那儿!”
“哪儿啊?”陈北睁开眼,低头看姑娘神情,下一秒清楚了,“哈哈哈……”大笑起,
刘香羞恼,“你笑什么笑?不许笑,回答我问题!”
陈北歇住,道:“说实话嘛?”
“当然!”
“嗯,应该是萱萱稍胜一筹”,陈北很有见解发言,这一点他最有发言权,道:
“不过你也不要气馁,这女人生完孩子多少会丰腴一些,当然跟我日夜艰辛的耕耘,也是密不可分的,论起功劳,我算是大功臣了。
回头我给你操劳操劳,争取后程发力,能追赶上去。”
刘香抬头看着男人,有个三四秒才道:
“陈北,我实在很好奇,这么不着调的荤话,你怎么就能这么面不改色,坦荡荡的给说出来,就跟在讲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一般,
不尴尬嘛?”
“这有什么尴尬的”,陈北没一点自知之明,道:
“食之性也,这人啊,活在世上,无非就是金钱、权利、男女这点东西,几个男的凑一块喝酒聊屁,说的最多的估计就是寡妇、美人、少妇这些话题,
女人也一样,说哪个哪个臭男人,或者电视上的男明星,怎么怎么帅,犯花痴……是这样吧?”
刘香翻个眼,“我可没你这低俗癖好。”
“那你刘经理境界高,不同于我们凡人,呵呵!”
刘香不跟人扯,道:
“你裤兜里放车钥匙了?”
陈北脸上露出丝狡黠,“我这手也腾不开,你自己拿下吧。”
刘香没多想,伸手去拿…………
疑惑一秒后,手跟触电般忙给拿开,
“哎呀……”
惊呼一声,脸上刚褪下去些的红晕又迅速爬了上来,见男人憋着坏笑的表情,哪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人胸口狠捶了一下,
恼道:“你……你要死啊你!无赖,流氓,色狼……”把所知的词汇一股脑招呼出来了。
“谋杀亲夫啊你”,陈北道:
“这可不能怨我,搂这么一香喷喷的大美人,你说要没点表示,我怕是得去医院看看身体了。”
“你要死啊你,能不能有个正经……”
刘香身体都紧绷起来,往一边躲去,心里想着,这家伙真是属驴的,怎么会那么,那么……
实在羞于说出口!
“你别动,越动越暴躁”,陈北道:“一会擦枪走火可别怪我啊。”稍调整下姿势,却是将女人抱更紧了。
又过了几分钟,刘香幽幽道:“很难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