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里,还私底下造谣、污蔑自个女人,说是背着他偷男人,不检点,勾搭同事什么,反正是够难听的,
你说就这样式的,谁摊上谁倒霉,后面就是离婚了,也离开单位了,这男的还变本加厉,三天两头上门骚扰,要求复婚,
那天在公司,这混蛋又来找茬,这不我一个没注意,脑瓜上被人抡了一棍,这不来这儿了。”
陈北点头,“她那个前夫呢?还关里头?”
“关什么呀”,张闻道:
“当天被抓进局里,没个把小时就出来了,什么事没有,我找那边要说法,也是模棱两可的对付我,真是气死了。
后来我听女人讲,她那个过去的公公是住建局的一把,这就难怪了。
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唉……自个倒霉。”
陈北道:“这事怎么不跟我讲?一个住建局一把我还真没放眼里。”
眼下两人之间也算是亲戚了,之前关系也算可以,肯定得帮一把的。
张闻摆下手,
“你这边事情也多,日理万机,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也没什么,算了……”
话音刚落,从外头跑进来一穿白大褂的小护士,语气焦急,
“那个……45号病床的,那个男的又来闹事了,你对象在水房跟人打起来了,快去看看吧,我们拦都拦不住。”
张闻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被子一掀立马从床上下来,
恼怒道:“特么的混蛋,真把我张闻当条虫,随意揉捏,我特么跟你拼了……”
跑出了病房,
他这都来不及喊话,无奈只能紧追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走廊最里头的水房这边,这会外头围满了一堆人,踮脚抻脖往里看着,有女人的叫骂哭泣声从里面传出来,
张闻扒拉来人群进去,只见里头是一片狼藉,岳霏被她那个前夫打倒在地,热水瓶摔落一边,碎了,流了一地水,
男人对着瘫地上,身子蜷缩抱头苦苦哀求的女人,一脚又一脚踢着,像在踹一沙包一样,没有一丝感情。
嘴里骂咧着,
“你个贱货,敢跟我离婚,敢背着我偷男人,我特么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卧槽尼玛!”
张闻一下火起,拔脚冲上去将人直接给撞翻,男人正踢得起劲,压根没注意身后,
“嘭!”一声闷响,感觉骨头要散架了,又瘦得跟萝卜干一样,直接被撞飞在地,飞出去一两米远,不过张闻自个也摔倒了,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浑身都抽抽了,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愣是没爬起来,边上两个同伙见状,忙过去一左一右给搀扶起,
这才勉强站住。
男人恼羞成怒,见前头从地上爬起的家伙,立马喷了,
“原来是你这几把混蛋,敢特么打我,脑袋上的伤怎么来的?这就忘了。
给我上,把这混蛋给我往死里打,出事我给你们兜着。”
俩同伙也不含糊,摩拳擦掌上来,张闻到底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又受着伤,对方两人人高马大的,自认不是对手,边往后退边四下寻摸有没趁手的家伙,
拼了!
“唰……”一道人影突然从身边擦过,他都没看清是谁,眨眼间到前头两人面前,
“来,孙子,看爷爷给你们吃大猪蹄子!”
一脚直怼人胸口,其中一个当即被踹飞,跟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啪!”
跟一只停墙面上的苍蝇一样,被苍蝇拍给拍成了血糊糊,然后“估滋滋……”从上头滑落,搁地上直哼哼。
另一个刚要反击,被顺势带过来的一肘子给砸中面门,
“嘭”一声,挨得结实,“啊!”凄厉惨叫回荡在水房里,围观人群则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捂自个脸颊,这一下看着都疼。
人也是直挺挺倒下,双手捂面搁地上翻滚,
“啊啊啊……”
一个照面全给撩倒了,甚至连打他们的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出手的可不就是陈北了,刚原委也知晓了,不出手则已,既然动手了,可不会给你反击的机会。
收拾完,径直来到前头勉强站立的那货面前,
人都吓破胆了,脸发白,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太特么凶残了,嘴唇哆嗦,
“你……你谁啊?怎么乱打……啪!”
陈北二话不说,右手抡圆了一巴掌扇去,对方被扇得原地站一陀螺,鼻子、嘴角出血,右脸颊红肿,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就要瘫去……
“来,站稳了”,他还给‘帮’着扶了一把,“像个男人点!”
男人晕晕乎乎,脑瓜子“嗡嗡嗡……”的,
“你……你敢打我……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