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愣下,看眼房号,没走错地儿,
刘香道:
“别看了,你没走错,我房间在隔壁,过来找我爸谈点事,进来吧,我爸都等你一会了。”
说罢,转身往里走去,他这跟着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来到里头,刘国庆坐靠窗边一椅子上,面前一张小桌上泡了壶茶,烟气袅袅,陈北走了过去,
”刘舒记,起这么早!”
刘国庆笑声,
“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到了我们这年纪,睡眠质量都不大好,一早就睡不着了。
坐吧,别站着了!”
陈北对面捡把椅子坐下,刘香坐自个父亲身边,
刘国庆道:
“昨儿个你这都是被人抬着出去的,还好吧,喝口茶,解解酒。”给人倒茶。
陈北忙双手捧杯接住,点头道:“谢谢刘舒记,好多了,就是头还有发沉。”说着给领导递上根烟,给点上,
“活该!”
刘香一点没给面,道:
“明知道自个酒量不成,还来者不拒,你就不会往杯里掺点水,或者全清水,平日里鬼点子这么多,昨儿个怎么就这么笨呢。”
刘国庆抽一口,对闺女笑着道:
“你都能想到,陈北能不明白?大喜日子,别人真心实意过来敬酒道贺,你还跟人耍心眼子,有这样的嘛?
你们年轻,身体恢复的也快,有些时候也没办法,以后多注意些就好。”
陈北点头,小心问道:
“刘舒记,您今儿叫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刘国庆弹弹烟灰,道:“你小子脑瓜子机灵,我今儿叫你过来,你猜不到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