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己的铺子上。
柳月把袜子穿好,道:“也不知南阳那边怎么个情况?”他们在火车上,电话也没有,根本联系不到人,也无法知道情况。
陈北道:
“把心放肚里,我们这几板斧下去,够上头那位吃一壶了,大的就算不栽,下面那些小喽喽肯定得遭殃。
我要猜测不错,咱厂子估计都已经复工生产,说起来还得好好谢谢这位王舒记。”
“什么意思?”
“给咱企业打广告”,陈北道:
“你不觉得这本身也是一种很大的宣传嘛?
赞助,外资、罚款、打白条等等因素,噱头,热点那都有了,你说我要不要好好谢谢人家?”
柳月撇下嘴,
“你这人太能算计了,跟你作对,怕是底裤都要输个精光。”
陈北一笑,“我就当你是在赞美我了”,说罢起身,
“你歇着,我出去抽根烟!”
来到车厢连接处,那张秀芝刚好从一边卫生间出来,两人没给撞个正着,
张秀芝道:“你要上嘛?”
“我不上!”
陈北回应句,然后摸摸鼻子,感觉这话有些怪怪的,“我抽根烟!”
张秀芝点头,兜里拿出包洋烟,递上根,
“抽这试试,老毛子的”!
他这接过,女式的,很细,女人给他点上,抽了一口。
“怎么样?”
“嗯,还行,有些淡了!”见女人给自己来上根,点上抽起,这夹烟手势,动作神情,
老烟枪!
“你也抽呢?”
张秀芝点头,“有时压力大,就学着抽一根,慢慢的就抽起来了。”
陈北点头,“辛苦啊,京城这边厂子幸亏有你,我省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