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接过给擦了擦,讪讪道:
“回头我让萱萱给你衣服洗洗吧!”
刘香翻个白眼,“用不着!”亏这家伙想得出来,
“这手帕你给我洗了!”
“成成!”陈北应着,放回自个兜里。
几分钟后到了地儿,进了酒店上楼来到房间门口,刘香见人还晕晕乎乎的,
“回房间再睡会吧,我让萱萱过来照顾你!”她们现在三个姑娘住同一房间。
“不用!”
陈北摇下头,“我睡会就成,你也进去吧!”说罢,先进了隔壁的房间。
摇摇晃晃到了床边,鞋子一脱,倒床上就呼呼大睡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给他脱衣服,不过并没起来,睡得沉,脑瓜也迷糊,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再次睁眼醒来时,前头窗外天色都已黑下来了,
翻个身想再眯会,一下抱到了一只大腿,软乎乎的,充满质感。
女人柔柔声同时响起,
“你醒了?渴不渴,我给你拿杯水!”伸手拿了放一边早准备好的水杯。
他这抬头一瞧,是自个媳妇,靠坐床头,面前还放了本杂志,
便从床上爬起,背靠床头,脑瓜还是晕晕乎乎的,接了媳妇手里的水杯,几口干到底了,
“你慢点!”拿块手帕体贴的给擦了擦从嘴角溢出的水珠。
喝完又给接了过来,“还要不要了?我再去给你倒点。”
陈北摇头,边揉着太阳穴,道:“几点了,天怎么黑了!”
杨萱把杯子放一边,道:
“都夜里八点多了,晚饭也没吃,干嘛喝那么多酒,你手还伤着,我给你揉一揉。”
“好!”
陈北很‘乖巧’,把自个脑瓜埋媳妇胸口上,女人这会上身就一内衣,跟没穿差不多,软软酥酥,透着馨香,酒意都醒几分,
“先揉左边!”
“你这人……”姑娘嗔怪一声,“不许胡闹!”不疼不痒的警告声,给自己男人揉着太阳穴。
道:“以后不许乱来,你万一要有个事,我可怎么办!”
陈北道:“刘香跟你说了?这也不能怨我,那位刘大小姐要做‘女侠’,却没本事收场,我还能扔下她跑了不成?”
杨萱当然知道这些,还是重复一句,“那也不许乱来!”
“行行!”
说话功夫,媳妇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他给解了,
饱满圆润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你……”杨萱有些吃不住,要用手去遮挡,却被这无赖给牢牢钳制着,脸都红了,
“你干嘛呀!”
陈北无耻道:
“有点硌脸,不舒服,我这全身都光溜溜的,你给脱的吧?
礼尚往来,我也得替你解衣,这样才显得绅士嘛,呵呵!”
“绅士你个头!”
姑娘揉着人太阳穴的手轻打他一下,碰上这么个无赖对象,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施为。
转而道:
“过两天去香港,给我爹还有陈叔看病的医生,都安排好了?”
陈北点头,“先前就联系好了,到了地儿就能去看,都是相关方面的专家。”
杨萱点头,
“我爹今儿下午那会,咳嗽又犯了,痰里还有些血,我想着咱是不是早些过去。”
陈北从媳妇身上爬起,道:
“下午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杨萱摇头,
“我爹他不愿意去,吃了些家里带的药,这痰里有血丝以前也有过。”
“明天吧!”
陈北不多说,
“明天上午去完磁带厂,下午就入关香港,不等老洪了,回头让他自个过来,这病可不能耽误。”
杨萱点头,见陈北对自己父亲病情这么伤心,蛮感动的,憨憨道:
“陈北,谢谢你啊!”
“多余!”陈北佯装生气,
“你是我媳妇,你爹就是我爹,还说这话,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柔软上‘狠’捏了一把,饱满都从指间溢出来了,
“哎呀,你……”姑娘惊叫声,脸羞红,“你……你轻点了!”
——
——
第二天上午,一行人又去了磁带厂,厂子不算大,跟广洲那边的服装厂相比,面积都没它三分之一,在一幢二层建筑的厂办大楼前,搞了个简单的开工仪式,放个炮仗,吹个唢呐,敲个鼓,热热闹闹,半个小时不到,
就算好了!
其实车间早就在生产制作磁带了,眼下就搞个形式,普通人家搬新家,还要来个乔迁之喜,厂子也不能含糊。
完事,厂子里到处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