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铺盖滚蛋,你天天躲屋里,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好了,谁也不会管你。
要还想好,那就给我麻溜的去上班,你这一出演给谁看呢?
那魏鑫啊?扮苦装可怜,让人家回心转意?做他娘春秋大梦去,人家这会估计跟她学校那个对象如胶似漆,有说有笑,谁特么管你,
千万别幼稚,大家都成年人,理智成熟点!”
“吧嗒!”
话音落,钟德发身子一摇晃,腿一软,瘫坐到地上,情绪再也绷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北哥,我……我就是想不通,她魏鑫为什么这么狠心,我对她这么好,只要她想要的,我都给她,都依她,就是我爹妈,我都没……没这么孝顺过,
可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
“有什么想不通的!”陈北皱眉道:
“遇到渣女了呗,人一开始就是奔着你钱来的,想捞一笔走人,压根没喜欢过你,咱大佬爷们,洒脱点,不就个女人嘛,还是这种渣女,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一点不值当!”
“可……可是我付出多少感情?”钟德发红着眼,“我……我不服,我不甘心啊!”
“这好办!”
陈北道:
“你跟这女人还没上过床吧?我手里有拿捏她的把柄,让她跟你滚回床单,这种女人最惜自个,肯定会同意的。
你要了人一血,呃……这个,这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我就不敢保证了,但也算出口气,给那个叫贺城的戴顶绿毛龟,
让你钟经理舒心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