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梅起身,对儿子道:
“你刚回来,坐这么久火车也累了,先去屋里睡会吧。
小雪,你去菜场买点菜回来,我得去裁缝铺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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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陈北便骑车去了服装厂,半个来小时到了地儿,车子在院里停好,在院里花坛边洗漱的王宝来三人牙都不好好刷了,
胡乱刷几下就完事,忙迎上来,
“陈北,回来了!”
“北哥,北哥!”
陈北对着三人点下头,道:
“你们先洗漱的,我办公室等你们。”说罢,往前头办公室走去。
进了屋,坐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搭两边的椅柄上,嘴里念叨着,
“哎,还是自个的老板椅舒服啊!”
过了会,王宝来、许程、曾光三人进了办公室,到办公桌前捡把椅子坐下。
陈北给人分了分烟,自己也来上一根,抽口道:
“老王,这些天我们不在,厂里这边都还好吧?”
王宝来点头,
“没什么事,都挺好的,不过这一个多礼拜,总体销量比之前又下降了一些,这也不知一下子哪里冒出这么些制衣作坊来?
竞争简直是白热化了。
原料、辅料价格是越来越高,成品售出价却是越来越低,原本卖出一件至少有三到四成的利润,现在有个两成就很不错了。”
陈北点头,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多少诧异,道:
“现在还能有两成,往后怕是一成都很难稳定住。”
王宝来道:
“你是说现在不适合做这服装买卖了?”
陈北摇头,
“衣食住行,衣是排第一位的,一年四季,衣服都要跟着轮换的,服装生意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
就得看谁能在这众多竞争者中杀出一条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