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为何,心里没有一点喜悦,反倒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嘴里嘟哝着,“这家伙,变心可真快,哼!”
这话要让陈北听着,怕是要吐血三升,抛弃他的是你,这会反过来又怨他不搭理你。
女人啊,真是没法用正常思维来理解的特殊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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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骑车回到家里,在院门口见到了王宝来,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
王宝来上前几步,道:
“大军跟我讲的。”
“有事?”
“嗯,有点!”
“成,那进去说吧。”
陈北推车往院里去,王宝来后面跟上。
到了院里,车子停好,他老爹老妈都在正屋,也没去叨扰,
“走吧,去我房间谈。”
几分钟后,两人在屋里坐下,王宝来兜里掏烟,“来根!”
陈北接过,人又给点上,自己没抽,他这抽口,见人欲言又止,便道:
“有事就说,想向我借钱去赌博,那就不要开口了。”
王宝来摆手,
“我不赌了,以后再也不赌了,戒了!”
陈北看了眼人,也不知这话真假。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
王宝来道:
“那天你那番话把我骂醒了,回去后,我带着孩子去了父母家,我原本想着把孩子交给她/他们,然后自己找个地方寻死的。
但我看了家里父母、下面弟弟妹妹,还有亲生闺女,我……我这能一走了之,他们咋办?得多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我没勇气离开……”
“老王!”
陈北弹弹烟灰道:
“你还说你醒了,你这是愈发糊涂了!你连死都不怕,咱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多大事!不就是女人跟人跑了,有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