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是近来忙了些?”
“倒也不是多忙,是家父因急于将医术相传,拘着我跟在身边随诊,这才有日子不来了。”
“这位小友是?”
李道长看向裕安。
“道长,这位是良棣的义兄,甄裕安。”
“福生无量寿福。”
李道长再次拱手。
“道长有礼。”
裕安赶忙拱手还礼。
“小友们今日早到,应是有空多呆一阵子的,我让小徒泡上好茶,我们闲坐一阵?”
“那我们就叨扰道长一阵子?”
说罢,俩人跟着李道长拾级而上,进了后堂。后堂坐下不多会儿,便有道童端上茶来。
良棣闻了下:
“是君山银针?”
“哈哈,小友好鼻子。”
“哎,我就是在这些东西用心了,成天被家父责骂,不像哥哥一般出息,心思都在正途上,我这一天天昏昏而过,不误正业。”
“人各有志,再者,小友小小年纪稳重知礼,又习得一手救人救命的岐黄之术,已是正业在手了。”
良棣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洇了口茶。
“不知裕安小友是尚在学堂还是已经在哪里谋就?”
“道长,我已离了学堂,刚到景南城,正在谋差事。”
李道长捻须而观裕安的面相:
“观小友面相,是为官做宰的好面相,就算一时低走,不必忧心长叹,当勉力前行。”
良棣听着这话很高兴的样子:
“哎?那可太好了,我这儿可等着兄长殷惠与我了。”
“承蒙道长吉言,裕安谢过。”
裕安心里只是把道长的话当成一句好话听听,没放在心上。
茶喝着,李道长又摆起棋局,与良棣对弈。
裕安跟祖父学过几招,看着棋子,就想起了祖父。
明天开始上差了,也不知道世子会多久给自己放差,放差了,定当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