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苏臣也知道自己有点急，他一直负责技术方面的事情，业务和文书之类的并不擅长，但这个项目初期是自己对接的，本以为只要负责技术就好，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从头开始。
但这就不可避免要对接一些项目前期的工作，他想过要推给沈家杭，但是沈家杭身上也挂着几个项目，根本无暇分身。
思及此，苏臣思索了一下，说：“那就先说招标文件吧，投标提前了，要尽快找人来写。”
这个倒不难。”沈家杭说：“我准备把这件事交给两个学妹负责。”
苏臣眉头一皱，“张清节和……”
“王瑞年，早上我面试的那个女孩子。”沈家杭说：“正好用这个项目，看看她们适合跟谁。”
“张清节不是早就安排当我助理吗？”
“你确定你能公事公办教她东西？”沈家杭悠悠来了一句。
“什么意思？”
沈家杭促狭地看了眼好友，“早上财务打电话过来，说张清节报销了两笔大额的支出，我一问，才知道是伙食费和购物的支.票。”
苏臣解释：“是我让她去报销的，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公司报销是有额度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沈家杭颇为认真地说：“你现在对她特殊对待一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让公司里的人怎么想？而且据我所知，这次深圳的业务，全都是你在负责对接吧，她可一点没出上力。”
沈家杭话说得有些直白，苏臣虽然明白所有缘由，但在既定的结果面前，也不禁为自己不经意的袒护感到脸红。
沈家杭见苏臣没话说，继续开口，言辞依旧尖锐直白：“张清节毕竟出来工作了，你总不能让她还跟读书时在象牙塔里一样少不经事吧？现在你可以包容袒护，以后呢？”
苏臣沉默着，回想着这段日子自己对张清节无形的偏袒，最后说：“那就照你安排的办。”
“那我回去就安排她们两人培训。”
沈家杭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说话也是点到即止。说完了正事，又立刻换上那副好脾气好说话的样子，“哦，对了，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嘛？我是特地来见一个人的。”
苏臣：“谁？”
“你也认识。”沈家杭看了眼手表的时间，嘴里念叨着：“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
“来了来了！”沈家杭忽然话锋一转，兴奋地朝门口招手，“这边——！”
苏臣背对着门口，见状回头一看，顿时眉头一凝，然后用眼神无声地质问沈家杭：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沈家杭敷衍的回了个笑，站起身朝着来人伸出手，表示欢迎：“尔砚，终于到了，等你好久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女声温柔，微笑着寒暄，下一句便是叙旧，“苏臣，好久不见了。”
苏臣看着伸到面前的手，浅握回去，很快松开，“好久不见。”
沈家杭适时说话，“回国也不联系老朋友？要不是尔淄跟我提了一嘴，我都还不知道你回国了。”
吴尔砚莞尔，话题往苏臣身上引，“当初苏臣回国，不也是谁都没说嘛？”
“他就那个烂性子，做事不管不顾的，你一个姑娘家，可不兴更他学啊！小心学坏了！”沈家杭打着哈哈，邀请两人入座，“好了，快做吧，站着想什么样子。”
“家杭，你的场面话还是那么好听。”吴尔砚打趣了一句，便走向座位。
苏臣落后几步，拉住紧跟上去的沈家杭，“你找她来做什么？”
沈家杭掰开他的手，小声警告：“你要还想要手头上的项目，就安分点。”
苏臣瞬间了然，无奈入座。
*
距离下班还有一小时，沈家杭回到公司后，立刻把张清节和王瑞年一起叫到小办公室，做标书培训。
结束后，并对两人宣布：“眼下有个招标文件需要你们两人各写一份，最后交给我汇总，有问题吗？”
张清节刚接受了一大堆新知识，脑子还有点混沌，暂时没想到有什么问题，于是摇摇头，“现在还没有。”
沈家杭看向另一人，“瑞年呢？”
王瑞年有些犹豫，还是问道：“什么时候要？”
“你们是第一次写，那就给你们五个工作日的时间。还有其他问题吗？”
王瑞年：“暂时没有了。”
沈家杭温和一笑，最后鼓励两人，“那就先这样，中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加油！”
张清节&王瑞年：“嗯！好。”
沈家杭：“期待两位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