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荣榜。”
“所以,你是想借此来做个交换,你救李尘埃,然后让他们救音梦谷?”
班骨羽点点头,“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音梦谷毁在我的手上,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终日不得安稳。”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查出幕后黑手,这么多年都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要害音梦谷,想让全族断子绝孙,他彻夜苦想,罗列了毕生结识的所有人和妖,都不曾想过究竟何时又是与何方树了敌。
萝浮明白,她此次出谷也是要去查找线索,哪怕只有一点眉头,也能燃起全族生存下去的希望,毕竟已经有很多年迈的老者因为彻夜不得安眠,被噩梦骚扰抑郁而亡,还有许多小孩子精神被吓出了问题,成了真正的傻鸟。
“好,我明白了,我去同他们说。”萝浮推开门,就见花喜还站在原地等着,方长命马车里继续给李尘埃施针,而敖小六则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其他天约城的弟子被挡在了音梦谷外,无法踏进一步。
花喜看见班骨羽从房内出来,便紧着上前两步,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萝浮先把试药的请求说了出来。
花喜跟着进了屋,看见窗边的桌子上摆了很多瓶瓶罐罐,还有好多花花草草,炉子上还架着药锅,里面不知道熬了什么,咕嘟咕嘟的冒泡儿。
“这个,就是俏春花的酒?”花喜指着一个盛着紫色的酒的碗问道。
萝浮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班骨羽,他点点头,然后萝浮便回了花喜一句嗯,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妖不行的,没有作用,只能是人来试,所以……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你们都是我的恩人,你放心,李尘埃喝了俏春酒,我祖爷爷一定一定会倾尽全力救治他,你放心,我祖爷爷一定……”
花喜端起俏春酒,看向萝浮,打断了她的话,“喝了是不是也有可能会疯魔?”
萝浮点点头,“我祖爷爷医术高,是神医,他一定有办法。”
一直未开口的班骨羽插了话,“我有八成把握可以解了鬼俘蛛,可解俏春酒的毒却只有五成把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不敢说出口。
花喜点了点头,又问:“是个人就可以吗?”
虽然这俏春楼的催情饮是给男子用的,但这俏春花只是其中的提炼物,其本身是毒花,所以这喝毒酒的人也并无男女老少之分。
班骨羽道:“我们之前动过要将住在破庙里流浪的小乞丐抓来试药的念头,但是觉得太缺德了,虽然现在也挺缺德的,用救命来交换,但只有人类是可以的,任何人都行,我们实在没办法。”
话音未落,二人就见花喜拿起碗一饮而尽,然后擦了擦嘴,对他们说:“喝完了,救人吧。”
萝浮看愣了,她没想到最后喝的人是花喜,她听到任何人都可以试药的时候,便端起碗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干脆得像是在喝一碗水,可咽下去的却是能致她堕入妖道疯魔的毒酒。
“你……”萝浮哑口无言。
花喜似乎此刻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于是又催促着班骨羽尽快为李尘埃解毒。
班骨羽也没有再耽搁,鬼俘蛛不是一般的毒,他查阅了所有相关医书都没有记载解毒的法子,故而这一次尝试,是挑战自己也是断他人生死。
很快众人按照班骨羽的吩咐将李尘埃带到了雾窖,并准备好了一切需要的东西,包括各类草药还有许多有毒的虫子。
安排妥当后,敖小六和方长命便找了个离雾窖近的一处搭了个建议的棚子,方长命会些医术,必要时刻可以帮上忙,敖小六身手敏捷抓个虫子采个药什么的也都不在话下。
花喜则是被萝浮带着离开了雾窖,方长命拦住她们,问:“你们要去哪儿?”
萝浮看了一眼花喜,花喜不让把喝俏春酒试药的事儿告诉他们,她只好说跟花喜去准备一些班骨羽吩咐的其他东西,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哪里,是音梦谷独有的东西,让花喜陪着一起去。
方长命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拽着花喜的手,他知道她们一定有别的事儿要做,从班骨羽屋内出来的时候花喜的脸色就有一点不太好,虽然不明显,不仔细看是瞧不出和平常有什么差别的,但是他毕竟会医术,刚刚又趁机搭了一下花喜的脉,证实了他的猜想。
花喜到底怎么了......班骨羽前脚还说不救,后脚花喜从他房里出来便答应救了,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方长命担心花喜救人心切被这两只妖诓骗,甚至答应了什么献祭自身的条件,却又不敢多问,只想着暗地里偷偷观察观察。
虽然凭借他一个凡人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可以告诉敖小六,这一路上,敖小六虽然是妖,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害人之心,是真心实意的对待花喜和李尘埃,是值得信任的。
花喜似乎瞧出了方长命神色的异常,忙道:“被影妖伤了神,又一路颠簸,心也一直悬着,确实是有些累了,萝浮先带我去休息一下,你们快配合好老谷主,不然这一趟就是白忙活了,要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