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不薄,你怎么自私自利,给立堂惹事呢?”
“老爷,就是少爷吩咐我监视顾教授的?”
“胡言乱语。”沈建华威胁,“再不说实话,你这下巴,就别要了。”
“老爷,我说,不是少爷想查,是……是那位沈小姐,托少爷查的。”
沈建华微怔,“沈安然?”
“对,就是她,这是她跟少爷做的……做的交易。”
一听沈安然的名字,沈建华淬口骂了句贱人。
手一使力,保镖的下巴就脱臼了,客厅回荡着痛苦的咆哮声。
后来,沈建华一走,洪之砚就上了楼。
顾南风靠着墙壁,分析,“那个人真的没交代。”
“拿钱收买了,刚才是演戏。不过沈老机智,故意卸了那人下巴。”洪之砚眼神幽深。
“沈安然说服沈立堂不是易事,除非有人帮忙。”
洪之砚挑眉笑,“顾成渊啊,还有谁。”
顾南风发现,自己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时,洪之砚眼神精明地看着他。
仿佛有了应对的法子,满眼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借沈建华的手试探一下沈安然那女人的真假,仅此而已。”
“试探完了以后呢?”
“那就得逼真的出来!”
……
最近两天,沈安然好像适应了她的新卧室。
没有刚开始睡醒时那么忐忑。
只是自从窗户被钉上,她见到顾成渊的次数越来越少,顾成渊来,也是大晚上。
可一到她问起,对方就会插科打诨,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这天晚上,沈安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困惑,多嘴问了句。
结果被顾成渊一把拽到了身下,“然然,我来一趟不容易,你非要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上吗?”
“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一切绝不可能害你就是了。”
“而且谁都无法妨碍我们。”
沈安然听得一头雾水,她在身下挣扎,“可我想知道。”
顾成渊手指按着沈安然的朱唇,温柔地哄着她,“嘘,然然别问,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有趣的事……呜……”话一出口,又被顾成渊堵住了唇。
可顾成渊越不解释,沈安然心里就越好奇。
直到第三天的正午,白管家拿了一个盒子走进来。
她清了清嗓子说,“沈小姐,二爷说,这是给您的惊喜。”
沈安然走到跟前,俯瞰着盒子里的礼物,莫不怀疑。
这是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