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要不是有求于人，早就掀桌子骂人了。
却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不管怎么样，上次都是我的错，二爷不计前嫌，愿意跟我们沈氏合作，是我们的福气。”
顾成渊冷笑，“沈建华那只老狐狸教你这样说话？”
沈立堂好想翻白眼。
可想到沈父说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如果被挖苦几句，项目就成了，那就算为沈家牺牲了。
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
二爷找他，不是谈合作，而是揭沈建华的老底。
看着桌上各种各样的女人照片，沈立堂没好气，“二爷太抬举我爸了，我爸只有我妈一个女人。”
顾成渊拨动着打火机，一簇火苗升起，“你确定，这里面的女人，沈建华从没见过？”
他说得一针见血。
沈立堂的表情都暗下去了。
当年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每次跟母亲提到，母亲都会一脸幸福地强调父亲多么多么的好。
久而久之，他也不敢往那个方向怀疑。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非收养沈安然不可吗？”
沈立堂紧握着手指回答：“我父亲喜欢做善事，觉得她无依无靠，才收养她。”
“是这样吗？”
“顾成渊，我调查过，沈安然根本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你别想挑拨我跟我父亲的关系。”
沈立堂啪嗒一声，摔掉了手里的酒杯。
摔完了，才意识到对面坐着的顾成渊，是不可得罪的。
沈安然是他的女人。
换句话说，沈安然的身份，顾成渊不可能不知。
沈立堂垂着眸子，紧张地问，“二爷查到了什么？”
“收养我家然然的女人，是你父亲的情|人，这是她的照片！”
顾成渊手指夹着一张照片，轻飘飘地扔到了沈立堂的面前，“和着那些女人，一起查查，看看你这个沈家继承人，有多少竞争者！”
沈立堂注视着照片上女人的脸，内心极致痛苦。
他母亲是查过这个女人的。
目的达到，顾成渊神情得意，“虽然你继承人的位置不稳，但我还是会答应跟你们沈氏合作。”
沈立堂抬头，苦笑着看向门口的男人，“二爷有什么条件？”
顾成渊吐出一口烟圈，又想到了套路然然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