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
顾菲菲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真的，我发誓。”沈安然情急地抬手，冲顾菲菲解释，“你小叔只是我的救命恩人，没别的关系。”
“行吧，我就相信你一回。”
顾菲菲起身回家的时候，沈安然坐在咖啡厅，抹了一把冷汗。
酒吧。
更衣室内。
刚换下工作服，就发现倚墙而站的顾成渊。
沈安然唬了一跳，“顾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顾成渊脚步飞快地走向沈安然，瞳仁无光。
“怎么，反悔了，我只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步步紧逼。
沈安然往后退，后背砸向柜子，心虚地问，“是……是菲菲跟你说的？”
顾成渊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居高临下地提出质疑：“关键是，你为什么要隐瞒你和我的关系？”
沈安然第一觉得她的身份尴尬，不适合讲。
第二就是她觉得，反正在顾成渊的心里她可有可无，说不说都没什么关系。
“说！”不容置疑的命令。
沈安然想说，情、人身份，没必要说出口。
但最后还是找了其他的借口：“菲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再说了……顾先生，你是什么身份，何必跟我这样的女人扯上什么联系呢？”
她话一出口，就被跟前的男人翻面，按在了柜子上。
耳边声音幽冷。
“沈小姐真是人美心善。”
人美心善四个字，从顾成渊的嘴里说出来，反而像是贬义词。
充斥着厌恶和不甘。
沈安然抬手，惊慌不已地按住裤腰的手。
眼眶微红，“别~”
这个字眼，对于失控的顾成渊而言，显然毫无作用。
只是零接触的时候，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安慰，“放心，不会有孩子的。”
她放弃抵抗，任人索取。
毕竟这危险的关系，是她默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