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1 / 2)

不及多想,李时居往任务栏中下拉,加载了一会儿,新的任务却并没有在光幕上出现。

她思忖片刻,回想起头一次打开系统接到任务时的境况。

——那会她穿到这本书中已经好几个月了,直到遇见特定场景,才成功触发,想来新的任务也是一样。

叹了口气,这玩意一点都不像它的slogan,什么真正人性化的智能语音,什么竭诚为您服务,结果还不是像那秋天的癞蛤蟆——戳一下才动一回嘛!

如此看来,只能等到进国子监后再做打算了。

收起系统面板,李时居顶着暮春暖洋洋的日头赶回侯爵府。

如今府中事务一切从简,赵管家管着一大家子时得心应手,现下却无事可做,一应事务全都能在两个时辰内忙完,连清洁都能包揽下一半。

晌午后的院中树影遍地,他依例打发几个家人上外头询问时维公子的消息,自己则搬了个小杌子在池边坐着,逗弄云氏近来收养的那只乌云踏雪猫。

这当口看见李时居步履匆匆从门上进来,赵管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姑娘啊,云御史上半程带着瑶姑娘来了,太太喊您上花厅说话,没找着,枫叶和荻花两个丫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您可好生想想,怎么跟太太解释吧。”

李时居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这段时日她隔三差五就往府外溜,一开始还以打听哥哥消息为借口,可是一个多月都过去了,朝中对武德侯和李时维的处理也冷下来。

皇帝似乎不想管,那想管的大臣和太监也不敢多嘴,小厮在外头打探不到消息,偏生她忙着完成系统任务,云氏来她房中几次,都找不着人,换作她是云氏,也觉得很有必要关心下,女儿在打什么小算盘了。

于是点头谢过赵管家,回屋将脸洗净,换了件素净衣裳,便扎进了云氏的院子里。

云氏坐在榻上和嬷嬷一起做针线,眉宇间笼着经久不散的忧愁,见到女儿走进来,放下绣棚叹了声:“如今没有老爷管教,你性子倒是愈发野了,这些活计怕是早就忘了吧?”

原主也不是个娇滴滴没脑子的主儿,小时侯爵府就为她聘请闺塾师教养,在绣花品茗、焚香奏琴这些妇人家的美德上也是一等一的好,勤学苦练的童子功,拿出去都是行家称赞的艺术品。

虽然换了芯子,李时居对这些事还有肌肉记忆,嬷嬷很有眼色地离开屋子,留她们母女说体己话,她则理一理衣摆,端端正正地在云氏身边坐下,替她将筐中缠成一团的线劈开来。

云氏见女儿乖巧,面色和缓不少,眼光从她光致的额头上扫下去,滑过她手头专注的动作,最后停在一应绣花也无的襦裙上,“家里虽然不好,但还是供得起你梳妆打扮,这样不施脂粉,又是在做什么?”

这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看似在埋怨女儿太过朴素,但李时居却知道,她必是因为今日收到了云家资助,又见到云瑶花枝招展的模样,为自己感到心疼。

但有时候面子没那么重要,比较起裙子上的牡丹花是不是用金线绣成,耳畔的明月珰是否串了和田玉和东珠,她更在意自己能不能以上辈子的知识搞定科举,将李慎和李时维重新找回来。

如果能完成上辈子未竟的事业,摸一摸权力顶峰的滋味,谱写大邾朝高质量发展新篇章,那就更好了。

她这边垂着眸子野心爆棚,对面云氏的眼眶都要红了。

“居儿,我现在是愈发看不懂你了,”云氏语声里带着鼻音,“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不是整日关在屋子里,就是大清早就出门不见人影,我心里很害怕,万一你和你哥哥一样,某天突然就失踪了,那么侯爵府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娘,不会的,”李时居想起那个时空的父母,鼻头也酸酸涩涩的,“只是我……我确实可能要离家一段时间。”

到了说实话的时候了,她抬起头,镇定地凝视云氏哀伤的双眼,“我已被录用为国子监的俊秀生……三年后,就去考科举。”

云氏怔愣地盯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

“居儿,你是个女子啊,女子如何能考科举?”

“女子又如何?”李时居双目灼灼,宛若寒星照人,“那天蒿表兄一闹,我倒是想明白了,他那样不学无术的都能进国子监,我若能入仕做官,定不比爹爹和兄长差。”

云氏还是蹙着眉心,“那国子监里都是儿郎,你如何能在其中读书?”

“我会留心的,国子监的监生入学,会赐儒巾、襕衫、绦子等衣物,襕衫通以宽敞松大闻名,无人会注意这些的。”

“就算能换作男装,到了科考前,都要搜身验证,你……”

“这您就不必担心了,”李时居沉声解释,“我听哥哥说过,很糊弄,拍一拍衣袖,就算搜过了。”

云氏抚了抚额头,站起身,又坐下去。

换作往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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