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都是这些修道之人口中的以为罢了。”
“走吧,船快开了。”
走出寂光院的那一刻,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不过二人身上都带着浓浓的檀香气味。
沈穗穗注意到前面有人,“那是栀柔吗?”
景栀兮探了探头:“应、应该是她吧。”
沈穗穗:“几年不见,她也有上香祈福的习惯了啊。”
景栀兮挽着她的手:“人都是会变的嘛。”
说实话,景栀兮不知道景栀柔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上香祈福习惯,无缘无故喜欢进寺祈福,必有缘由。景栀兮当然也不知道,这会成为以后打击她的一个可怕事实。
天空还没正式放晴,所及之处的大千世界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
二人走到船前,刚准备上去。便发现了站在河畔旁的澹北寒。
“小寒~”
沈穗穗快步跑了过来,手绕住他的脖子。
“在这干嘛呢?大清早的。”
澹北寒又被这奇女子吓了一跳,半蹲下去终于从她的手中脱离出去。
“丢石头玩呢。”说完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扁石向河里打水漂。
沈穗穗:“呦,不错嘛,竟然还能打出三四个水漂”,她嗤笑着说,“给你看看姐姐的技艺。”
她好不容易从地上摸索出一块石头来,这时船上不知谁大叫了声,打破了此刻仅有的安静。
澹北寒,沈穗穗和景栀兮几乎同时向船上看去。
“怎么了!”
三人同时冲到船上。
三人走进了底下客房,发现三五个人围在这里,上前一看。发现一个黄金盒子中的精蒲玉石此时已碎裂瘫在地上。
景明道在一旁皱着眉,这可是要赠给皇上的东西啊。
问了一番缘由才知道,原来是船上的婢女来送饭时不小心撞到了拿着宝物准备查看的庞翼婉。
此时庞翼婉正站在一旁埋头痛哭。
景栀兮把庞翼婉扶了起来,“娘亲,一定有办法的。”
船主赶了过来:“哎呦,真是对不起各位主子,怪我们船上的人有眼无珠。一定照价赔偿。”
在场的人都皱着眉,没人理他。
景栀兮突然灵机一动,对着庞翼婉耳旁说道。
庞翼婉:“那试试。”
当天船主赔了许多银子。
下午,景栀兮和庞翼婉终于从客房中出来了。
沈穗穗在甲板上看着从客房中出来的景栀兮:“你到底想到什么法子了,这么久才出来?”
景栀兮:“到宫内你就知道了。”
船在不知不觉中使到了桑榆山。
开春了,山上的海棠露出朵朵花苞。
沈穗穗:“我还记得这儿,桑榆山,多年来真是一直没变,高大挺拔,连绵不绝,海棠花还是按时生长。”
景栀兮:“知道吗,桑榆里面还有个南宫呢。”
沈穗穗光顾着欣赏眼前的美景,没有注意到景栀兮口中的南宫。
景栀兮心里不觉想着魏大娘和阿伯,还有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三日后,使达北国码头。
长安街。
眼前的繁华景象看呆众人。
到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空气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高楼拔地而起,整齐如一熙熙攘攘的人群,神色匆匆,到处人声鼎沸,形成了一幅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
北宫,红墙绿瓦,金碧辉煌,雄伟壮观,气宇轩昂。北宫经历了上古几百年的风雨侵袭,而至今风采依旧,美轮美奂,错落有致。
“吾等微臣参见圣上!”说完一排排人群跪扣首。
“起,赐座!”四位国主一旁的大臣齐声说道。
“谢陛下!”说完又跪。
北国冀皇:“恭迎诸位前来北宫,想必也都是些将士和生意郡。”
四国国主轮流发话后,开始献礼。
此刻除了景明道和沈建南在正殿堂,大家都在北宫中转悠。
景明道想起庞翼婉说的那句一定能行的,别把那他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黄金盒贡了上去。
沈建南小声地嘀咕:“明道兄,你这里面是什么,能行?”
景明道:“我相信翼婉。”
大臣上前拿过盒子后,打开。
只见大臣迟迟未动,过了一会才报,“南国景明道,精蒲白玉扇一副!”
南国冥皇这时很纳闷,景明道毕竟是南国数一数二的生意郡,很得他的气重,捋了捋胡须。
他走上前来。
看着眼前用上好的精蒲白玉雕的扇子,扇子上有些许裂痕,但都雕成了一朵朵鲜艳的梅花,简直是一份流光溢彩的装饰品。
冥皇把双手搭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