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的怒火瞬间点燃,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寒意,"小兄弟,你知道我一天的利润是多少吗?我靠的是良心挣钱,利润本就微薄。你要我拿出这么多,这不是要我老命吗?"
带头青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听着全哥的抱怨,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跟我哭穷没用。你瞅瞅这条街上,哪家不是按月缴费的?咋没见人家倒闭呢?别废话了,赶紧交钱,否则以后你就别想在这摆摊了,你的抻面馆也别想再开下去!"
全哥的脸色苍白,他知道带头青年说的是实话。但他还是不甘心,"小兄弟,我真的拿不出这么多。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带头青年冷笑一声,"通融?别做梦了。赶紧交钱,否则后果自负!"
“我手头的资金不多了,大部分都投入在了烧烤设备上,这才刚开始几天的经营,还没赚回本呢。”全哥无奈地解释道。
“哦~”那位带头青年阴阳怪气地逼近全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么说,你是不打算交钱了?”
全哥沉默了,他知道眼前这些人不是善茬,但也不想刚支起的摊子就惹上麻烦,刚想再次解释……
突然,“嘭~”的一声闷响,带头青年猛地踹了全哥一脚,全哥捂着肚子痛苦地向后退了几步,本来就有些踮脚的他蜷缩在地上。
“妈的,给脸不要脸。”带头青年破口大骂,一脸的凶狠。
其他几个同伙见状,也准备纷纷围了上去,一副不打算放过全哥的样子。
带头青年冷冷地盯着全哥:“给我打,打到他交出钱为止。”
就在此时,“哐啷~哗啦~”一声巨响,一个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玻璃碴子四处飞溅。
带头青年和他的同伙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连连后退。
然而,他们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个领头的青年抬起头,对着周围一群看热闹的食客大声喊道:“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扔酒瓶子?”
所有的食客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个方向。
白杨从容不迫地重新站了起来,手里又拎着一瓶酒瓶子,一言不发地向领头青年的方向走去。
罗斧龙紧随其后,手里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
我们几个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纷纷起身。小豆更是搞笑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撸完的铁签子。
李春蒙紧张地拉了一把张洋,不想让他参与其中,但张洋哪里肯听话,甩开膀子跟在我身后。
我们这一桌除了李春蒙没有起身,而八哥则完全不同。他自顾自地继续撸着串,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争斗毫不关心。他的冷静与周围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带头的青年,脸上带着不屑的微笑,眼神像利刃一般扫过眼前这帮年轻人。他嘲讽道:“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学别人充大头?想插手我们的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白杨脸色冷静如冰,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他大步走上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然后猛地挥起酒瓶,狠狠地砸向那青年的头。只听到一声闷响,仿佛是夏日里的雷鸣,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嘭~”的一声,带头青年的头被砸得血流如注,而他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是一声没吭。
当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时!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伸手去抹,只见手上一片鲜红。这才疼痛难忍的喊:“啊~卧槽泥马!”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划破了傍晚的宁静。
跟在身后的三个跟班见状,怒火中烧,立刻就要冲上去为自己大哥报仇。但他们眼瞅着对方阵营中的一个黑壮大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紧紧地抵在他们的“大哥”的脖子上,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那带头青年瞪大了眼睛,看着锋利的刀刃在眼前晃动,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钢铁。他心中一片冰凉,但多年的道上混的经验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威胁道:“小崽子们,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人吗?别因为一时的冲动,惹了不该惹的人。只要我今天不死,我发誓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他的语气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狠辣。
而罗斧龙此刻正沉着声音对那个带头青年说:“挺有刚呗?那你刚刚喊个JB毛啊?”他手中的匕首似乎加重了分量,带着一种无形的威胁。
带头青年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说话沉稳的黑壮大汉,又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一阵刺痛,他的气势顿时软了下来。他试图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小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还不至于这样!我是炮爷的人,你没听说过吗?”他本以为提到炮爷会让这帮少年感到压力,但事情的发展却与他预期的相反。
“草泥马的,炮爷?跟我提人是不?泥马的,我让你提人~”罗斧龙说着,一手抓起对方的脖领子,另一手将匕首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下一刻就要捅向他的大腿。
“等等斧龙。”白杨在身后出声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