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陈倩救了1命我还心怀感激,可听她开口就要教训人,我也不干了,马上肩膀1摇挣脱她的手。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用这口气教训人?搞得好像我姐1样!哼,告诉你,小爷就这脾气,怎么着也活到了现在安安稳稳的,需要你来废话吗?我……”
还没说完,谁想到这家伙竟然下了黑手,无声无息伸出2指,狠狠在我手臂上1掐再1拧。
好家伙,疼得我直吸凉气,比挨刀和子弹还还疼。
主要这家伙没用整根指头,只用了2指指尖,掐住了1点点的肉,下手又狠又快根本没法防备,等到我明白过来表情1变,她有马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就算惨叫都不能出声,真是禽兽做派啊!
看看空地上仍在交头接耳的9雯雯等人,陈倩这才舒口大气并放开我。
对此我算是受够了,直眉瞪眼不管场合,就打算与她好好掰扯掰扯,论论辈分,省得整日受她欺负。
可就在这时,陈倩1边注意着前方的动静,1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认为我的教训是姐姐教训弟弟?”
“嗯呐!”
没想到她咧嘴露齿1笑:“没错!你能怎么着?”
“我他妈……”
不等骂完呢,陈倩竟甩出个东西,1下拍到我脸上,却没敢用力。
等我把这碍事的玩意推走,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只听她抢着说道:“你说论论辈分,那我就随便展示1下。这东西你见过吗?”
“啥玩意,你最好别……”等我低头去看刚才拍在脸上的东西后,瞬间就愣住了。
因为陈倩取得是1本老旧的笔记,用的还是铁路上发的,那种印有路徽的薄本子。
不过这不值钱的玩意表面,却有几个十分扎眼的文字,才是让我吃惊地关键。
只见苍劲有力的字体在本皮上写着:陈桦生笔记拾1。
我仰起头,呆呆地看着陈倩,嘴唇忍不住抖了起来。
还记得在汤家木楼,我曾取出早已得到的1本陈桦生笔记给她看,就为搪塞与汤阅齐的对话内容。
没想到1向精明的陈倩见到那笔记后不仅没有继续追问,甚至在最后佯装死亡退场时,都没把笔记拿走。
起初我的计划,是她能把那本笔记带走,借此可以影响奎因家族的脚步,没想到最终却因为她的离奇变故,致使这步棋没能继续走下去,对此我始终感觉到疑惑。
而现在却见她随手拿出1本陈桦生笔记,且还是这样的本子,我甚至连内容都不用去看,1颗心已经在砰砰狂跳了。
见到我的表情,陈倩只是淡淡1笑,又看了1眼9雯雯那边,而后低声说道:“你要知道真相,那就听我讲1个故事好吗?”
……
十9年前那个雨夜,是陈桦生期盼许久的人生转折点。1个被正统考古行业看不上的业余考古爱好者,竟然能得到巨大的资金支持,继续自己的研究,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美好。
在陈桦生将要坐车离开前,把始终伴随着自己的项链,套在了3岁儿子的颈中。
那是个半月牙形的青铜残片,只有拇指肚大小。完好的边缘上可见手工雕凿出的规整齿痕,残**是镂空花纹,怎么看都像个年代久远的齿轮,而这正是让陈桦生痴迷于考古的原因。
“我会每周向家里寄信的,放心。算算时间,今年春节前我会回来休息几天,到时候给你们讲讲此行的趣事。”
与娇妻和爱子做了承诺,又深情相拥过后,陈桦生这才上了车。
汽车冲破夜色和雨水,朝陈桦生向往已久的目的地驶去。
以后的日子里,陈桦生的家书果然如期而至。看着信中洋洋洒洒的内容,处处透出那种难以抑制的欢愉和兴奋,让家中的妻子也倍感安慰。
多半年里,夫妻俩通过书信往来诉说着彼此的关心与挂念,直到春节前夕,终于盼到了陈桦生将要回家的消息。
当天,母子俩早早出门等候在门前,直到那辆熟悉的进口小汽车稳稳地停下车门打开,她们几乎不顾1切地冲了过去,谁知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
见状,母子俩瞬间呆住了。孩子仍不死心,甩开妈妈的手冲进车里,发现除了刚才这人和司机外,哪有爸爸陈桦生的影子。
“爸爸呢?我爸爸去哪了?”
孩子用稚嫩的声音焦急地问着,而此时的妈妈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因为她刚从那人的手里接过1个木盒子,侧边还有1张陈桦生的黑白色小照片。
陈桦生不久前还在与自己通信,怎么会突然死于意外?!陈桦生的妻子想不通。
之后的几天里,她像失去了灵魂1样呆呆地坐在门前等着,盼着,甚至连儿子因饥饿所发出的哀求都置之不理。
直到3天后,门前分批驶来6辆大小、种类各不相同的汽车,上面下来不少人,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