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与和尚还是老样子,现在都被安置在床上,静静地躺着。
而洛斐的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消散,如果再不及时救治,又1条鲜活且年轻的生命即将陨落。
所以我没工夫搭理小庄,更不想猜她现在的想法,甚至连汤1局的询问都是搪塞几句而已。
人,已经快步来到床边,准备最先去救洛斐。
她的身上全是伤,几乎找不到半点好的皮肉,尤其是刺穿伤居多。
见汤1局和小庄傻呆呆地立在1旁,我1如既往地发号施令,指挥他们去干这干那,准备必需品,自己则用3指搭脉,凝神静气去感受洛斐的真实情况。
那藤蔓1样的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毒性猛烈,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出洛斐的武脉了,就连文脉也是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地步。
似乎从我的表情就看出事情不对,汤1局小声问道:“药方,洛斐她……”
摇摇头,我又换只手去叩脉,正这时候,1个人从外面闯了进来,正是在地下神庙里,莫名其妙失踪的贝莫。
瞧他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大概也是才从坑里爬出来的。
见床上的洛斐这种惨相,贝莫几乎傻了,跟着想要冲上来,却被汤1局给拦住了。
我此时皱了皱眉头,仍没放手,但出声询问道:“你最后去了哪?”说完,看向小庄,眼神1冷。
这家伙做了亏心事,正害怕呢,见状赶紧将我的话翻译过去,贝莫这才冷静下来,可是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站着。
“哼,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你与那老妇人有什么协议?她利用那些居民,是不是要做什么奇怪的祭祀仪式?”
当小庄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翻译过去后,贝莫1下慌了。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表情管理根本做不到位,1眼就让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此说来,老妇人和洛斐哥哥不是1伙的,毕竟结果很明显了。
洛斐哥哥的动机大概就是为那朵奇花,但老妇人想搞什么名堂,我需要撬开贝莫的嘴才行。尽管此事与洛斐无关,但我需要弄清楚整件事,也许未来有用。
于是在多次逼问下,贝莫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将知道的事情,仔仔细细讲述1遍。我们这才明白最近发生在金边的怪案,是因此而生。
原来在很久以前,金边附近有个庞大的教派,他们所信奉的正是巫母。只不过没人知道巫母是谁,是男是女。只知道巫母法力无边,能知晓1切事情,帮人祛除病痛。
可后来有人将巫母手下的教徒驱散,占了神庙,甚至还驱使巫母为自己所用,蛊惑人心,这就是后来的刍灵教。
不知为什么,在数十年前,刍灵教忽然放弃了原来的神庙,并将其掩埋在土下后,大举迁移,在波罗勉省驻足直到现在。
老妇人正是巫母身边的随从,是贝莫的亲戚,而贝莫1家人也都是信奉巫母的,只不过碍于刍灵教的淫威,他们不敢声张罢了。
听到这,我冷冷地问道:“这么说,你接近洛斐,看似义无反顾在帮助她,实则是想从她这里,打探刍灵教的内幕?”
只是点了点头,贝莫无意间瞟向床上的洛斐,眼中全是歉意和无奈。
“好了,接下来呢?你们想干什么?”
按照贝莫的描述,巫母活了不知多少年,但也不是神仙,没有永生的能力。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是因为神殿内有1种奇异的物质,能填充巫母缺失的生命,但需要特殊的启动仪式。
说到这,让我立马想到洛斐哥哥要找的那朵奇花,谁知当问到贝莫时,他却立马否认,似乎连老妇人都不明白那花和古怪的藤蔓是什么,又为什么会在古神殿里,于是这才着了道。
而我在地下所见的那些金边居民,全都是信奉巫母的,是老妇人召集的教徒。
因为能维持巫母寿命的办法已经失传,他们只有借助1种古老的祭祀仪式,激活1种圣虫的虫卵,来为巫母续命,可以说是无奈之举。
当我掉进深坑,身体之所以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而无法动弹,就因为我正好压在那些虫卵之上。
虫子受到仪式的影响苏醒过来,刚要活动身躯,寻找食物的时候,我成了天降大餐,差点就没命了。这就是所谓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可不知为什么,圣虫在触碰到我后竟全部死亡。那些散落在地上,好似纽扣的干瘪东西,就是圣虫幼虫的虫尸。
“当得知你无意中闯进了仪式现场的时候,我很害怕,也不敢救你。婆婆说是天意,让我扶你起来,又说只能将你作为巫母续命的祭品时,我更是不知所措。”小庄翻译着贝莫的话。
原来如此!妈的,我的运气还真是背到可以。不止选路选不对,就连高空坠落,都能压死别人家的圣虫。
他娘的,等回去后我要找人算算,是不是最近诸事不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