蝧螨虫卵其性极阴,不仅能驻颜,还能使人进入龟息假死状态,延续千年,第3步以这种方式骗过天谴,再等到时机成熟将人唤醒,用西周遗留的秘法洗髓换骨,助人成仙,可谓是天衣无缝。
不过理论总是好的,等到了实践,各种想象不到的内外因素就会接踵而至。
比如就像这位,按原计划就差第3步了,只要由施朮者和正主的亲信1同过来,按照程序将其唤醒,再用西周遗留的方法便可成仙。
可惜历史出现更替或家族遇上兴衰,这位大佬最后,怕不是被人遗忘在这了吧?
现在因为我们的闯入,汤1局的搅和,致使人家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苏醒,中间又缺少某些重要环节,才导致过量蝧螨幼虫孵化成形,因为饥饿、恐慌,所以将正主体内1切快速蚕食殆尽,提前变为成虫出外寻找新的宿主。
真是造孽啊!
当然,以上大部分都是猜测,没时间逐1确定真假。
我唯1知道的,是背后实打实,有成群结队饿了不知多少年的蝧螨,现在想要扑击我们这3个难得的活物,打算当做睡醒后的第1顿加餐呢!
不跑的是傻子!!
想法挺好,身体还算听使唤,可我却忘了另外1句老话:浓霜偏打无根草,祸来只奔福轻人。
就在我闷头狂奔,刚出门洞的刹那间,忽见眼前人影1闪,1张棱角分明又不失帅气的鹅蛋脸,几乎与我贴在了1起。
那1瞬间我瞧出他天庭饱满,剑眉浓而不杂,两耳略高于眉毛,双眼有神,下巴形尖而圆润,真他娘的是张带福气的好面相啊!
可偏偏要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让我忍不住喊了声“我草”,用以表达内心的激动,脚下跟着1滑,又跌了回去。
“你个混小子,要吓死我啊!”我喘着大气嚷道。
没错,能做出这事的,只有汤1局了。而小花在门外,扯着他的衣服,正往里看我呢!
“诶,哥,小心!”
汤1局假惺惺地过来拽起我,差点就被蝧螨给撵上了。
我被他1带而出,嘴里还忍不住骂道:“王8蛋,要不是你突然来这么1下,我至于第4次死中得活吗?”
可等到了后院1看,我的血都凉了,想补充几句也没词了。
谁想到前面两进院子占地那么大,气势磅礴的,可后院还不如村里小户人家的院子,前后进深不过2米,跑快1点就能撞上院墙。
这下好,后有追兵前途无门,1个死局。
当我正要咒骂和抱怨时,汤1局却问道:“哥,你不是懂巫医朮么?难道对付不了那些虫子?”
嘿,这紧关节要的时候,他竟然垫我黑砖!真够意思。
不过确实,巫医是总称,自战国后才慢慢将巫和医分开,所以才有了《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记载的“信巫不信医,6不治也”的说法。
后来,巫逐渐被妖魔化,因为失去了最原始的功能和治病救人的部分,所以被后人当做蛊惑人心、害人的手段和邪术,慢慢被世人唾弃并遗忘。
实则巫中分类很广,就比如现代人仍记得的蛊朮、降头术、祝由术、占卜、祭祀和驱邪避凶等等,在以前都是巫中分支。
按理说身为巫医的我,该全部涉猎才对,尤其是医术破蛊。
可遗憾的是老头子说过,我们家祖上传的的确是全套本领,无奈中途被人盗走了大半,近代只剩下古术治病的内容。
现在被汤1局这外行垫了1把,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谁让咱本事不够呢!
看着翻翻滚滚涌出来的蝧螨,我们避无可避,想要活命只好往高处走了。
对了,高处!
我忽然看到1旁,真的有座高塔直冲进头顶的黑暗当中,而那束强光是从高塔的半中腰出现,斜斜射向湖水边。
此时顾不得太多,我们只能往高塔上爬了,尽管知道是饮鸩止渴,怎奈情急之下昏了头,只能走1步算1步,顺便祈祷那些虫子恐高,不敢跟上来才好。
“上啊!”我发声喊,第1个冲进塔里。
高塔使用了不少混着草木灰泥的大青石,缝隙间还有闪亮的块状物,摸上去冰凉梆硬,应该是后期灌进来的铁浆。
尽管3进院落不大,但高塔占地远远超出院墙许多,内部空间十分开阔。
我们顺着已经开始腐坏的木质楼梯1路往上,发现大约4米1层,而每层放置了不少箱子,里面堆满了金粒、金饼、金砖和许多名贵的金器,真可谓光彩夺目,美轮美奂,看得我哈喇子差点掉下来1桶。
要说这还不算什么,等到了第3层,满眼是钻骨玉髓,在已经暗淡不清的手电光照射下,仍发出让人近乎疯狂的琉璃色,连小花见了都为之动容,指着最近处1个翡翠的小兔说喜欢。
听到这,我不等汤1局反应,已经抢先过去抓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