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由原是走了几步了,一听严紫晕倒了,他马上回走几步抱着她上身,伸手摸了下严紫的额头:“这小紫额头这般烫,定是中暑了,快请大夫!”
刘由身边的小厮马上揖礼说:“是。”
刘由马上抱起严紫就往她的院里去。
而后面的林芽心里暗暗的在想,这严紫咋就晕了?
这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是看到刘由这般的紧张,她也不敢这时去触这个霉头了。
不久后大夫匆匆的赶到。
拿了手枕然后盖了一方小素帕子,就替严紫仔细的听听脉。
大夫说道:“这位娘子是急火攻心,服我开的药方后很快就可以清醒的。”
“或是替她扎几针也可以行。”
刘由马上说:“大夫,你快扎吧。”
林芽在想,看来这严紫还真是晕了,不像是作假。
而主院这边,等到午饭都凉了,这才等到刘由过来。
“夫人,你怀着身子,如果饿了就先吃,不必等为夫。”
刘由对余新新还是格外的亲切的,毕竟怀着他的孩子呢。
余新新的脸上不见什么抱怨,温柔的说:“夫君到了一起用膳,我能等的。”
刘由笑了下说道:“用膳吧。”
随后两个人安静的用了膳。
但是刚刚漱口的时候,余新新又是一阵的孕吐。
吓得刘由也是心里一急:“快,请大夫。”
余新新马上说:“不必了,夫君你就陪我坐一会,我能缓过来的。”
刘由马上说:“我扶夫人过去躺下休息。”
余新新这心里暗暗的得意。
别人休想占了主君的心去。
她的孩子必须是主君最疼爱,最宠的那一个。
严紫坐在床上,满脸的娇羞。
因为刚才刘由给她以嘴渡了药,她当时应该再晕一会就好了。
结果刘由估计渡了几口药后,她就醒来了。
四目相对,刘由马上放下药碗就匆匆的出去了。
现在夫人刚怀孕,刘由也不方便这个时候去宠幸她。
能与她相吻,渡药都是一种奢侈。
而这时的龚婉柔在喻风城的客栈中休息。
这几天坐马车可是累着她了。
本来想让小疯子变大带她们飞过来,只要半天的时间的。
但是龚婉柔又想沿途看看边境的百姓的生活状态。
就这样一路的走来,看到百姓都安居乐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在忙碌。
路程的枯燥感也消失了。
一路到了喻风城都是意犹未尽。
龚婉柔在这个客栈中刚刚吃了晚上的膳食,就听得外面有人在吵吵的说:“你们干什么的?凭什么不付银子?”
龚婉柔马上就迈了小小步子走下去围观了。
只见那个西沫国的太子袁疾震还有几个他的护卫都是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惨样子。
“我是西沫国的太子,你们只要到西沫国去找皇上要银子,必是能拿到的。”
那掌柜的说:“你这个人一副怪样子,就说自己是太子,谁信?”
袁疾震的眼里都是绝望,他是带了美姬去了幽夜国的。
但是又听闻说喻风城这里美人更多。
所以他就转到这里来,但是半道上竟然是自己带来的两个美姬和身上的贵重物品全让一伙强盗给抢走了。
要不是因为护卫一直护着他,估计小命都要交代了。
后来的几天里,一直是用护卫的银子吃的干粮。
这才有命走到这里来,毕竟他们的马车没了,全是靠自己的一双腿走过来的。
龚婉柔看了一会,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她才不会帮西沫国的太子,那个人就让他吃吃苦头。
他越是吃了苦头,他就越会讨厌那个龚婉月,那他还不拼了老命的抹黑龚婉月?
想想就好好玩了。
果然生平第一次住在马棚里的袁疾震,气得快吐血了。
因为暗卫的银子实在不多了,要是住一间上房,那就意味着后面没有干粮吃。
所以只能委屈他住在马棚了。
而这夏季的时候,马棚里又是蚊虫叮咬,又是热,又是味大。
那个袁疾震原是以为他会熬一夜都睡不好的。
结果,他竟然睡得跟婴儿一样,简直就是太香了。
因为他是走了一路的,所以累了,什么狗窝马棚?
先睡一觉再说。
万事睡觉最大。
次日一早起来龚婉柔拿了一份早膳就开吃,她一会得去喻风城的那个金矿的地方,寻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