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轩将花洒摘下,调到最高水量,像是要发泄什么,从头到尾,将徐沫淋个湿透。
徐沫懵懵懂懂,只觉浑身清凉,燥意得到缓解。
可水越来越多,痛感粘稠再次吞噬神经,她不舒服的摇起头来。
“不要…呜…不要…好热…好冷…”
冷热交加,徐沫觉得她快要淹没火海。
可叶诚轩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揽住徐沫的腰,将她禁锢怀中。
瞬间,铺天盖地的凉水如倾盆大雨,浇得徐沫差点呼吸困难。
她双手乱抓,想逃离桎梏,却被一双更大的手钳住,十指相扣间,她被来人被狠狠压向浴缸墙面。
力气太大,徐沫还未来得及叫疼,剧烈的吻就席来了。
像是要将她啃入骨髓,叶诚轩将她死死压在墙中,突来的吻不带温柔,吸吮碾压,探入唇口,吸取空气。
徐沫痛得差点哭出声来,她不断挣扎,却被男人压得更紧。
铺天盖地的吻犹如冰雹,砸在身上,又痛又痒,她快要死了。
药在体内沸腾,水在头顶叫嚣,吻在全身猖狂,似死似痛似解脱,徐沫已经分不清。
她只记得那晚她神色迷茫,男人的吻很重,像是要禁锢将跑的什么,不留喘息。
渐渐的,徐沫被他吻得失了神,被他吻得丢了热,悄然坠入沉溺。
有风从窗外泄进来,听到深深的呼吸交替声,无处落地。
像是百般寻求,那风徘徊着,终究只剩呢喃的彷徨无措。
是夜,黑玫瑰的逆鳞扎得人生疼,却还是有人…
甘愿靠近,堕入空门。
十月的天气,晨起得越来越早,有微弱的光爬进窗户,落到屋内两位并肩而坐的男人身上。
贺书凌端着GB理事李成违递来的茶杯,神色自若,轻笑出声:“李理事,你好像搞错了。”
他扭头,眉峰轻挑:“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神色淡淡,语气却不容拒绝。
李成违露出为难之色,“贺公子,这可是违法的勾当,如果被查出来,只怕我和GB都要搭进去啊!”
男人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贺书凌面不改色,反问:“违法?”
他将一沓资料扔在桌上,嘲讽一笑:“你们GB犯的法还少吗?”
资料就几张,可李成违却在看完之后大惊失色。
贺书凌顺势再添一把火:“李理事,你说…如果我把这些都交到警局会怎样?”
他虽笑着,狭长的丹凤眼中却全是冰凉。
李成违手一抖,资料散了一地,连忙连滚带爬的跪在男人面前。
“求…求贺公子,求贺氏饶我,饶GB一命!”
男人害怕的祈求着,哭声连连。
贺书凌的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低头抿了口茶,神色淡淡。
“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他起身,拍拍男人颤抖的肩膀,吐出一句映射的话:“听话的人,总有糖吃。”
话落,贺书凌推门而出。
李管家在屋外恭候多时,见男人出来,便自觉跟了上去。
“少爷,肖池说GB的内幕他已经全部吐完,接下来…?”
意在问如何处理肖池。
贺书凌揉了揉指缝,轻描淡写:“没有用的东西,留着干嘛?”
李管家了然的点了点头。
走出大厦,阳光渐渐探出了头,一场风雨一场寒,昨日的小雨没吞掉朝阳,却预示着,一场更冷的寒潮将要来了。
已经很久没如此失控过,徐沫睁眼便觉全身酸疼,揉着眉心回想一切,昨完的画面却七零八碎,凑不出完整。
她掀开衣领,却见从脖颈往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痕迹太明显,泛着丝丝的痛意。
脑海中闪过叶诚轩昨晚阴郁的脸,徐沫不自觉闭上了眼。
零散的记忆告诉徐沫,昨晚她被叶诚轩带离了龙湾,至于具体过程,男人说了什么,记忆一概模糊。
越想头越痛,徐沫干脆下床去穿衣,却差点腿软摔倒,掀开裙摆,却见腿根处泛着红,咬痕累累。
徐沫不自觉蹙眉。
这男人,够狠。
天色早已大亮,安权光的短信来得很准时。
「沫姐,你还没到片场吗?导演在问了。」
徐沫关上屏幕,忍着痛走往浴室。
来到片场时,已经午后三点。
徐沫向导演解释了几句,便坐到一旁研读剧本等拍摄。
贺书凌今天没来,和她的对手戏今日要单拍了。
徐沫不奇怪男人的未到,毕竟昨晚闹成那样,这位贺公子肯定要整理头绪了。
她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