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我等看你一直在打听李县男的事情,可是和李县男有旧?”赵姓胖书生好奇的问道。
其实几个书生在之前就察觉到了马皇后向他们探听李余,似乎并不只是闲聊好奇那么简单。
甚至他们怀疑眼前这位儒雅随和的夫人其实和李余有仇。
不然为啥这位夫人一直在挑刺?
马皇后摇头道,“我从未见过他,倒是家中夫君和他父李善长有旧,今日却也是想去韩国公府见识一下这位大明朝最年轻的爵爷。”
听着马皇后的话,四个书生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之色。
难怪这位夫人看起来如此气度不凡,家中竟然和韩国公府有旧,那定然也是门楣不低的高门大户了。
这么说来,那个老奴那么嚣张也是理所应当的,高门大户家的老奴,脾气大些也正常。
见目的已经达到,马皇后也不想再多言,冲拍朴无用吩咐道。
“去把茶钱结了。”
转而起身对着四个书生道,“你们且在此饮茶,我还要带着孙儿出去买些玩闹之物。”
见状四个书生赶紧起身,冲着马皇后行礼,“如此便多谢夫人了。”
……
马皇后离开茶楼,牵着朱雄英,就到了朴无用停车的地方,爷孙两人坐进马车后,朴无用赶着马车往韩国公府赶去。
李余今日又睡懒觉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若不是神出鬼没黄文像只耗子一样在他耳边喊他起床,他还不会醒。
啪!
察觉到耗子啃自己耳朵,李余本能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接着睁开眼就看到黄文捂着脸一脸委屈巴巴的站在床边。
“嗯?黄文你怎么在这,老鼠呢?”李余奇怪的看着黄文问道。
“没有老鼠啊。”黄文弱弱的说道。
“卧槽!”
听着黄文的声音,李余直接爆了句粗口,他娘的这口音这音色和刚才咬自己耳朵的老鼠很像!
“黄文你是个娘们吗?说话怎么这么柔弱,我还以为刚才是老鼠在我耳根子上叫呢。”李余无奈的看着黄文。
“所以您就打了我一巴掌?”黄文幽怨的看着李余。
“呃……”
李余有些无奈的摊手道,“本公子惯于睡梦中扇人,以后不用你叫我起床了。”
“是,公子。”
黄文满腹委屈,只感觉自己的一心一意服侍少爷,真心付出却没有得到回报。
“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起床。”
李余打着哈欠对着黄文吩咐道,可是哈欠刚打了一半,手臂刚伸展开,嘴巴都没闭起来,突然惊呼一声,利用屁股的弹力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黄文!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余震惊的发现,黄文这小子竟然进了自己的卧房,而且还是在自己熟睡的时候,除
了毛骧以外怎么还能有人能悄无声息溜进自己的房间呢!
太危险了!
若是鱼幼娘掌握了这项技术,我贞洁难以保全啊!
听着李余的话,黄文更加委屈了,“少爷,昨日我在房间打扫,您急匆匆进来,反手就锁上了房门,而后就自己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我怕打扰到您,就没敢走……”
黄文也很委屈啊,被关了一晚上,连晚饭都没吃呢。
本想着少爷早起后,自己可以去吃早餐,可是没想到少爷又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实在扛不住了也不会主动叫醒少爷,也就不会挨那一巴掌了。
“哦,这样啊,你就是太安静了,这性子哎,下次我关门时候注意点。”李余摆了摆手,示意黄文可以走了。
黄文走了,李余穿好衣服,往空荡荡的桌子上撒了一眼,他知道肯定是毛骧钻进来把图纸都拿走了。
至于黄文,自己发现不了,毛骧肯定能发现,毛骧进门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打晕黄文吧。
想着刚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黄文,李余觉得这孩子属实是可怜。
李余洗漱完毕,就往后院走去。
昨日将袁容拉去比试,袁容着实给自己长了脸,自己去夸奖他几句,也是应当的!
吱呀……
李余推门而入,就看到袁容此时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伏案疾书
,李余看了一眼,发现袁容在作时文。
看着袁容的几乎一气呵成的文章,李余暗自点头。
这袁容莫说是在大明朝了,就是放在后世高考人数动则千万的全民高考时代,按照袁容这个拼命三郎的学习钻研方法,也能脱颖而出。
袁容看到投放在白纸上的阴影,抬起头就看到了李余,顿时恭敬道。
“恩师,您来了。”
“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