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费侍郎近来家中可好?”胡维庸关切的问道。
“好!好!下官家中一切安好,多谢丞相怪怀。”费聚立即笑道,心道,丞相这是真的把自己当自己人了,不然也不会关心官员家里的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最近陛下心情欠佳,又杀了人
了,若是我以后恶了陛下,还需要费侍郎这样的中流砥柱替我说说好话啊。”胡维庸笑道。
“丞相说笑了,陛下如此倚重您,朝中大事无不需要您照拂,陛下可舍不得苛责您。”
费聚笑道,接着凑近胡维庸低声道,“大人,下官看洪彝有些不老实啊,竟然越过中书省……”
胡维庸笑着听费聚说完吏部尚书洪彝的坏话,心道这小子还真不是想当尚书想疯了。
工部、刑部的尚书当不了,就琢磨着把吏部尚书拉下马,好给他腾位子。
“嗯。”胡维庸淡淡应了一声,没有接话。
见胡维庸反应如此平淡,费聚有些不甘心继续道,“丞相,喻汝励那厮在刑部不受待见,他若是当了刑部尚书,这刑部官员肯定要罢工啊。”
“而且下官听说,这喻汝励和洪彝向来交好,若是喻汝励当了刑部主官,两人还不得独揽吏部和刑部啊,喻汝励以前可是和詹尚书不和的。”
“这洪彝不和您商量,就向陛下举荐喻汝励,这明摆着是不给您面子啊。”
费聚说着话悄悄观察着胡维庸的表情,看着胡维庸紧皱的眉头,他心中欣喜不已,自己这次眼药是上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