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备车!”陈东一声大喊。
哗!
围观者们登时一片哗然。
“真,真的要去?陈总这心也太大了吧?”
“披麻戴孝,这都把他辱到地上了,还真跟着去?”
“我的天,这事大条了啊,绝对的大新闻!”
……
围观者们的议论落到孤狼耳朵里,让孤狼面红耳赤,恼怒不已。
但陈东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当即转身就去备车。
很快,鼎泰公司的一辆宝马车被孤狼开了出来。
陈东转身对周围惊骇中的围观者们笑道:“各位,散了吧,小事惊动了大家,陈东抱歉了。”
说完,他转身上了车。
见陈东上车,周尊龙的马仔也纷纷回到车里。
五辆奔驰,一辆宝马,浩浩荡荡的开上了马路。
宝马车内,气氛仿佛都要凝固了一样。
孤狼沉声道:“陈先生,等下怎么做?”
他虽然觉得陈东去周家很不妥,但陈东既然已经决定了,他这个追随者只管跟着便是,唯陈东马首是瞻。
陈东揉了揉鼻子,戏谑地笑了笑。
“我倒要看看,他周浩的灵堂里,他周尊
龙有什么资格让我披麻戴孝,也不知道周浩的棺材板,压不压得住!”
闻言,孤狼眉头一挑,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若有所思。
周家别墅内。
人头攒动,大门外和灵台内,尽皆立着一排排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这阵仗,不可谓不大!
一片缟素的灵堂内,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周浩的父母悲痛欲绝,在棺材前,欲哭无泪。
火盆里,还燃烧着火焰,飘起片片烟灰。
周尊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里捻着雪茄烟,仿佛一头随时都可能暴怒,择人而噬的猛兽。
那股威势,让周围的马仔都不敢靠近。
忽然,一个马仔跑进了灵堂。
“大哥,陈东到了。”
声音不大,却在灵堂内如同惊雷炸响。
所有人都神色一肃。
周尊龙眯起了眼睛,杀意腾腾,冷声喝道:“拿丧服来,去让那杂碎穿上!”
说着,他起身走到了周浩的父母面前:“叔叔婶婶,小浩年轻死得早,膝下无子披麻戴孝,我给小浩找了个孝子。”
“尊龙,外人,怎么可能给小浩哭丧?”周浩的父亲抹了把老泪。
周尊龙冷冷一笑,一语出,刹那间让灵堂内杀意汹涌。
“他不给小浩披麻戴孝,那我就让他和小浩一样,躺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