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凯瑟从下火车就开始讲,一直讲到见到警察。
那几个帅小伙也跟着出声附和道:“我们是一起的,可以为这位小姐作证。不,我们并不认识,只是跟他们一起坐船过来的。”
露易丝几个人登时急眼了,一再申辩不是坏人。
但警察不听他们解释,直接给抓走了。
章若水眸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九十九步都走过来了,这最后一步还能让你们给套了?
想玩是吧?
那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堂哥假装欣赏着岛上这中心位置的风土人情及另类建筑,但眸底却隐着一抹杀气。
他的人竟然被李凯瑟这蠢货给弄到警察局去了!
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章若水的眼睛。
她挽起他的胳膊,试探着问道:“老白,那几个人横竖是跟咱们一起来的,这样子,让他们进警察局不好吧?不管怎么说,那伙劫匪倒是没有伤害到咱们,就算他们是别有目的,联合起来演戏,总之事情没有发生,咱就抓不到把柄,不如让警察把他们给放了吧。”
“凭什么呀,把他们给放了,岂不是放过虎归山,咱们后面还要倒霉?”李凯瑟很是不解地望着她,大声质问:“难道你希望自己不定什么时候暴尸荒岛?你可把他们也得罪狠了。”
章若水却毫不在意地哼道:“咱们就那么蠢,由着他们么?你男人不是很厉害吗?要不,你能费尽心机地要嫁给他,甚至不惜以身勾搭,珠胎暗结?既然他在,你怕甚!”
李凯瑟被她对的脸色很难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陆秉风倒是在旁忙出声说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们三人绝对不会有危险。”
章若水冷冷一笑:“我倒是希望如此,你最好别出什么差池。否则我不免认为,你们此行跟来,可不是巧合,而是故意针对我们,想给我苦头吃是吧?”
听到这话,不单是陆秉风就连李凯瑟也急了。
“怎么可能?我跟憨憨是为了逃避我爹娘逼我打胎,才会来荒岛上避难。谁知道你们两个竟然也到这里来度蜜月,我倒是奇怪了,那么多好地方,你们不去,偏也跟着来海岛,莫不是想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吧?我警告你们,谁也别想得逞,包括白叔叔,否则我翻脸。”
她甚至连堂哥的面子都不给了。
陆秉风则到最的话,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李凯瑟都这么说了,他又不能反驳她,也不能站队堂哥和章若水那边,但又不能对着来。
总之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是最难搞的那个人。
哪个都惹不起,得当祖宗供着。
“你这玩笑开大了,你珠胎暗结,那是你不守妇道的证据,我何必为你善后?孩子生下来才好呢,婚前生的,而且谁都反对。”章若水反唇相讥。
“你,章小姐你别过分哈,仗着你是憨憨前妻,就对我各种踩,告诉你,憨憨喜欢我,那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来到这M国?你就别再有违背天意的愤怒了,而且你不是也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成了白叔叔的女人,主席夫人,你也不吃亏啊。”
李凯瑟毫不示弱,两人又对骂起来了。
堂哥在旁好笑地叹道:“你们两个真是有意思,先前一致对外,现在又窝里斗。有什么意思呢?横竖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么?都消停些吧。”
说着他伸手拍拍章若水的肩膀,对她抱歉地笑笑,意思是说这些话,并不是针对她,而是也为了安抚李凯瑟,让她别再跟她吵了。
章若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堂哥有对陆秉风说道:“你去跟警察说说吧,放过那几个人,横竖咱们没有任何损失。若是他们下次再犯事,被警察抓的话,那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陆秉风巴不得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呢,忙点头应道:“好的,白主席,我这就去。”
话还没有说完,人就一溜烟朝着警察离开的方向跑远了。
李凯瑟见状气得直跺脚:“这个憨憨,你去哪儿啊,你知道警察局在哪儿?你那M国语言能应付得来问路么?”
章若水则在旁嗤笑:“你还真是不了解憨子,他聪明着呢,就是看起来傻傻憨憨,毕竟是在乡下长大,先前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跟我还不一样。”
“我有个走南闯北的爷爷带着我四处做坝坝宴,见多识广。憨子若是连警察都不会说,连基本问路都不会,老白定然会将他遣送回国,留在这里就是个傻子。对自己男人不了解,你将毁了他。”
李凯瑟登时气得炸毛了,嗷嗷直叫:“我怎么可能会毁了憨憨?他是我未来的男人,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我们的顶梁柱啊,毁了他,不是毁了我自己和孩子么。”
“章小姐你别太过分了,总想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