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跟踪者，他们在西餐馆找个了靠窗子的位子坐下。
周围几个餐桌都没有人，现在还不是饭点。
章若水纯粹就是为了感谢牛先生，另外带着孟晓菲尝尝西餐而已。
因此三人可以聊他们的秘密话题。
章若水将昨晚九叔的事情跟牛先生说了。
“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做？”
牛先生想了想说道：“利用九叔对你的承诺，来策反他，这个比较冒险，但还是能试试。现在九叔肯定是巴不得白主席被搞了，这样他自己也就解脱了。若是他知道你们三个是卧底，你们觉得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孟晓菲试探着问道：“他会不会将这个当成一个大筹码，向白主席证明自己忠心？”
牛先生摇摇头笑道：“他可是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以为白主席还能相信他，而且他肯定会明白，就算堂哥因此对他大加赞赏，但对他防范心也会更重了，所以他只会偷着乐，甚至还想跟你们联手，一起把白主席彻底弄死。”
听到这话，章若水不觉点点头：“以我对九叔的了解，他确实已经对白主席死心了。我将他救出来，一再强调是白主席同意的，但他一句感激的话没有，只是说命是我的。”
“国内警方根据对九叔这个人性格分析，得出结论，可以试着联手九叔一起，将白主席架空，从而拿到他所有财产的管理权。昨晚计划很成功，章小姐救了九叔，九叔对章小姐视为救命恩人，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此我们的计划将更加容易进行。”
听到牛先生这番话，孟晓菲在旁问道：“那我们若是暗中跟九叔勾连，会不会引起白主席的怀疑，白主席疑心很重，他到处安置了窃听器，对我们从来没有信任过。”
牛先生胸有成竹地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也不需要你们出面，由我们来跟九叔勾连，安排他的行动任务，到时候需要跟你们接头的时候，他自然会跟你们接头而不会被白主席察觉。不过我们也会派人暗中将九叔的儿女们保护起来，以免到时候被白主席给狗急跳墙，做出疯狂行为，被殃及无辜。”
这下孟晓菲放心了，开心地笑道：“终于要胜利了，这么些年的潜伏值了。”
她更早时间潜伏在白主席的内部，确实很不容易，而且哥哥还牺牲了。
牛先生望着她，郑重点头：“是的，邪不压正。”
而后他又很是为难地说道：“孟小姐，你还需要继续跟局长那边周旋，而那局长是老色魔，他接近你，就是贪恋你的美色，且想利用你，来对付白主席。你将计就计，跟他……”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实在是不好启齿。
章若水听得直皱眉头，很是不解地问道：“难道非要舍出去吗？晓菲还是个……”
孟晓菲脸色变得通红，她贝齿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绝望而又坚定。
“若是需要，我可以把自己豁出去，只要能彻底铲除和善团，同时给M情报局以致命打击，就算豁出去性命也值得。我哥可不就是为这些牺牲了吗？我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说得很决然，好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章若水听得双目含泪，很是心疼，孟晓菲这些年不容易，跟她还是不一样。
“牛先生，能不能让国内想想办法，不要让晓菲……她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自己爱人……”
牛先生点点头，出声说道：“这个国内也考虑过了，为此特意了做个周密的局，可以让孟小姐偷梁换柱，保全自己，名义上跟局长发生关系，实际上并没有。”
听到这话，章若水和孟晓菲同时诧异地望着他：“这也能行？”
牛先生随后解释，原来想要对付M国情报局及白主席的人不只是华国，还有C国。
白主席海外财产有一部分是他从C国那边转移出来的。
因为他曾经在C国那边做过战时参谋和观察员。
C国也一直派海外间谍对白主席和善团进行秘密摸底侦察，最近跟华国合作。
C国有个女间谍已经成功打进了M情报局长身边，成为他私人别墅女管家。
情报局长也就是凯瑟叔叔有个习惯，他跟女人上床都会到私人别墅里。
如此，C国女间谍便可对他使些手段，对孟晓菲来个偷梁换柱。
听到这里，孟晓菲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牛先生真得会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我我不用跟那个恶心的玩意儿……”
牛先生郑重地点头应道：“当然，国内警察考虑到你的情况，不想让你因此而失了清白。”
孟晓菲激动而又感激地之余，又想起一件事很是担心的问道：“那换别的女人，岂不是害了那个女人？”
牛先生摇头叹道：“这个不用担心，她们做间谍的都已经是不白之身，所以C国女间谍会用身边的女子来替换你，她事先会给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