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做不成事的人，如今倒显得我没用了。”
这牢骚，章若水在似睡非睡中听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她闭着眼睛，哼道：“大男人还抱怨，你可真够行啊。”
陆秉风嘿嘿一笑：“不是抱怨，而是唠叨，心疼你才会唠叨。”
章若水实在是太困了，她而后没有说话，很快就睡了。
陆秉风却睡不着，他将泉城那边抓捕的间谍小头目材料，通过自己关系也发到F国一份传真，今晚就能有消息。
果然十点半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刚响一声，守在电话旁边的他就把电话接起来了，担心会吵醒了章若水。
“陆参谋，传真出来了。”
陆秉风听到司机小王的话从听筒里传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立刻给我送来。”
而后他蹑手蹑脚出了卧室，径直下楼，等在院门外。
大约几十分钟后，小王驾车来了。
陆秉风拿到资料，确定间谍小头目并不是F国人，而是M国间谍。
他而后回到卧室，小心收好传真资料，安心睡觉。
早上章若水一睁开眼睛，就伸手说道：“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