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柳总，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对防腐剂不感兴趣？那就算了。”
章若水已经将自己先前看到他第一眼那惊艳到差点失态的情绪格式化，回归谈判的姿态中，哼笑一声，转身欲走。
“等等！”
正如她所预料地那样，柳总及时出声制止。
她慢慢转过身来，冲他嫣然一笑：“怎么？柳总想谈？”
柳总面沉如水，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只是想听听你说什么？”
这就是想谈的姿态。
章若水径直向他走过去。
两人几乎是撞上了，她已然没有停住脚步。
倒是柳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门口被闪开了。
章若水勾唇微微一笑，昂首挺胸径直走进去，丢下一句：“想谈就要有谈的姿态！柳总待客之道就是站在门口聊事情？”
一句话，让柳总登时面露尴尬之色。
小王在旁见状，没差点笑出声来。
他暗暗赞道：“嫂子好厉害，竟然把柳总那凌人的气势给破了，是个好开始。”
章若水径直进了柳总办公室。
她环视一圈，发现办公室布置谈不上豪华，但透着用心，而且书香气特别浓，有整整一面墙的书架，摆满了书。
对一个喜欢阅读的总经理，公司掌舵人，章若水向来是高看一眼，也深知这样的对手必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心对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