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红和金保从会议室走出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走到门口从办事员那拿起自己的篮子。
她摸了摸篮底发现早上给金保准备的包子都凉透了,她的心情也跟着包子一起凉了。
“明天早上务必要到!”
被这么一搅和她也没心情再教他练武了,嘱咐一句,将篮子往金保手上一放就快步的走了,金保想要追都追不上。
他有些失落的提着篮子往回走,随手把篮子上的麻布掀开,发现里面竟然是十几个大包子。
“野鸡肉香菇馅的包子!”
他拿起一个啃了一口,直接就咬到了里面饱满的肉馅,香菇嫩滑爽口,野鸡肉鲜香无比,即使冷了味道依然不减。
他边走边吃竟是一口气将十几个包子都填进了胃里,猛打几个饱嗝,准备回家下地去了,今天他的工分都没挣呢!
“哼,整天往外面跑,又挣不到钱,连工都不上了。”
“信不信老娘饭都不给你吃,饿死你!”
他刚走到村口撞上了他那个打扮跟个红屁股猴一样的继母刘银凤,被她指着鼻子骂。
“你妈说的对,你又瞎跑什么,没出息的东西,我能指望的上你吗?”
这时他父亲金泉水也跑了出来,对着他的脚踝猛踹好几脚,仍不罢休对金保劈头盖脸的骂。
常言道有了后妈就等于有了后爸,这话是一点不假,自从金保的亲妈在他十岁时病死了,当年金泉水就娶了刘银凤。
起初刘银凤对他也还算过得去,但金泉水对他这个儿子那是不闻不问,刘银凤的态度也随之转变,对他越发的恶劣。
“再说了马上你的弟弟妹妹都要上学了,你不挣工分哪来的钱交学费!”
“不要以为你长大了,翅膀就硬了,你老子我就是如来佛祖,你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金泉水身材高大魁梧,比金保高好几个个头,此刻他满眼不屑的俯视着金保,不停的厉声斥责。
他是最看不上这个儿子了,认为金保长得像他死去的亲妈不像他这个老子,就觉得金保十分晦气,远不如刘银凤给他生的那对儿女懂得讨他的欢心。
金保默默忍受着这些无端的谩骂,羞辱,殴打,明明在这家他吃的最少,干的最多,挨的骂最多,挨的打最多,难道就因为他亲妈不在了,他就活该遭受这不公的待遇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上工,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居然不把老子的话当回事,反了你!”
金泉水见金保还站在原地不动,伸出宽厚的手掌,上去就打了金保三个打耳光,是一点力气都没留,打的他两只耳朵瞬间失聪,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这一刻他不再忍让,不打算再做个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转身就往村外走。
“你还敢跑,老子打死你!”
金泉水见金保不听他的,瞬间暴怒,觉得金保在挑衅他的权威,立马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毫不手软的砸在金保的后背,直砸的他口吐鲜红
金保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身子有些踉踉跄跄,这个家不值得他再留恋了!
“这个畜生,竟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以后别想回来了,柴房也不许给他睡,饭也不许给他吃,让他看清楚谁才是他老子!”
金泉水见金泉依然不搭理他,顿时脸上横肉直跳,目光也变得狠毒起来,仿佛那并不是他的骨肉,而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仇敌。
“放心,我指定不让他再进门了!”
刘银凤闻言点点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眼眸深处尽显阴狠。
越是最亲近的人,往往是伤你最深的人!
苏城城区
叶书言暂时跟父亲叶海升缓和了关系,顺利的当上了纺织厂办公室主任,在厂里跟同事又是聚餐又是应酬的,足足忙了两天。
他立马抽空回到出租屋,因为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舒心童成了他的女人,一打开门他就发现了一封不知何时从门缝塞进来的信。
不是旁的写的,正是舒家村的来信!
他立马拆开信封,里面除了一张信纸还有一个纸包,纸包里有八粒小药丸,四颗是红的,四颗是黑的。
他蹙了蹙眉将信纸摊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那八粒药丸是舒家找乡下老中医开的生子药,黑的是助阳丹,红的是培阴丹,并说只要按照方法使用,保证能让舒心童立马怀孕,并且还能生个大胖儿子。
这可把叶书言给高兴坏了,他今年都二十六岁了,他的同学,朋友早就结婚生子了,就他目前还没结婚,说实话他也有些期待了。
只要舒心童怀上他的孩子,两个人就能绕过父母的阻止,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他父母就是再反对也是没有用的。
信上又说,舒家已经推了十几家上门提亲的,得罪了不少人,让他尽快准备彩礼,把婚事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