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满心满眼为他的五徒弟着想。
“薛青敛虽然废了些,做这些倒是从未出错。文镜这些天用功刻苦,倒也不必麻烦他了。”
瞿伯山“啧”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嘲弄他的偏心。
薛青敛没将他们的对话听完就出了花朝堂。无论高竟遥是为什么选择他去送东西,都和他无关。
他要做的就是赶紧把东西送到衙门,最好趁着这天变脸前回到门派,时间还早的话他还能画一画符,不然也能洗澡睡觉,哪个都比冒雨赶路强。
薛青敛一出花朝堂就去寻他的雨伞,但是他将周围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他的雨伞。
薛青敛很是疑惑,于是询问了领他进来的随侍:“你有看见我的雨伞吗?我刚刚放在这里,它不见了。”
随侍看了眼薛青敛指的方向,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个随侍在说谎。
薛青敛皱了眉头,他明明是当着这个随侍的面将雨伞放在这处的,现在才过去了多久,随侍不可能忘记了。
被薛青敛盯着,随侍的眼神有些闪躲,但他还是肯定地说道:“薛师兄,您真的带伞了吗?我从未见过。”
薛青敛皱了眉。他现在很肯定是这个随侍将他的伞藏了起来,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高竟遥就在一墙之后,随时可能听见外边的响动。
若是他和随侍因为一把雨伞争执起来,高竟遥非但不会站在他这边,甚至可能因为他耽搁了送东西的时间而训斥他。
薛青敛有些生气,但是没法子。想来随侍也是对此清楚的很,所以才敢光明正大的蒙骗他。
无助感由心底升起,但薛青敛只能叹了口气,认了命。
他抬头看了看愈发黑沉的天,希望他的运气可以好些,这场雨再来的更慢些。
随侍见他不再追究,得意的笑容已经挂在脸上,薛青敛看得一清二楚,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扭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