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梅秋菊双手叉腰,歪嘴哂笑。
林玉颜见好就收,“儿媳下回再带你二妹出去时,切记要帮她在外人面前多说好话,多夸夸她。”
“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柳郁竹却道。
“你什么意思?不带我了吗?”梅秋菊皱眉。
林玉颜也板起了脸,“儿媳,你不是知错了吗?”
“我是知错了。”
柳郁竹波澜不惊地看向这对母女,“正是知错了,才不想重蹈覆辙,看着二妹在一群武将家眷的面前数落他们只懂打打杀杀,将他们父兄为国捐躯的行为说成儿戏。”
“你胡说!我没说过那样的话。”梅秋菊当即否认。
林玉颜则吞吞吐吐地问:“儿媳,你二妹当真…说了那样的话?”
她可太了解她这个小女儿了。
“我没有!就是没有!”梅秋菊急得跺脚。
柳郁竹淡淡道:“说没说,宴会上的众人自然清楚,大家又没聋,况且,长公主也是个耳聪目明之人。”
最后一句,让这对母女同时语塞。
梅秋菊这才后知后觉,长公主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透着厌烦。
“娘,怎么办?长公主好像讨厌我了。”
她赶忙抓住林玉颜的手,又懊恼又无措。
林玉颜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随即看向柳郁竹,“儿媳…儿媳?”
但哪还有柳郁竹的身影,她在丢下这句话后,就大步离去了。
“姐姐…似乎不一样了。”
她走了,碧玉儿却来了。
一听说柳郁竹带着梅秋菊去参加了长公主的品茗宴,她就坐不住了,补了个妆赶出来,正好看到方才那一幕。
不过,她此刻没有现身,因为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冒头,准会被林玉颜拉着去给梅秋菊擦屁股。
她才不想淌这趟浑水!
再说本来就是梅秋菊自找的,那么难得的机会,居然被她给搞砸了。
再者,她现在更关注的也不是梅秋菊是否能嫁给世子,而是柳郁竹的变化。
其实在很早以前,她就隐隐感觉,柳郁竹发生了一些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仔细回想,应该是从她把库房钥匙交给自己时起吧,“柳郁竹嫁进来后,一直在试图讨好‘长青院’的所有人,尤其是林玉颜,明知对方喜欢占她便宜,她还欣然受之,以为能焐热对方的心,哪里会突然想起要防范对方来。”
“除非…她察觉到了什么?”
碧玉儿眸光一凛,直奔东厨……
“是夫人交代的,减少毒药量。”
“为何?”
碧玉儿不解。
隐藏在暗处的那人低垂着头说:“我只是个下人,哪有向主子提问题的。”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碧玉儿又问。
那人微微抬起眸,深邃的瞳孔闪烁着幽光,“你也只是一个下人。”
碧玉儿气得捏拳,愤然扭头离去。
“好端端地,那个丑妇为何要给柳郁竹减少用毒量?是她发现柳郁竹察觉到自己被下毒了吗?”
碧玉儿打算去找林玉颜问问。
“不!”
但没走出几步,她又骤然停下,“她决定前都没同我商量,我去问,只会被她搪塞过去。”
“我可不想听那个丑女人的废话!”
一想到林玉颜那张讨人厌的嘴脸,碧玉儿就调头返回自己的小院了,“要弄死柳郁竹,有的是法子!”
吱呀——
她刚一推开寝卧的门,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耳边随即响起梅凌海的声音。
“玉儿,你都能出门了,看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碧玉儿一听,刹那间瞳孔紧缩。
再一看梅凌海手里握的绳索,浑身止不住颤抖,“夫君,我还没恢复…啊!”
她的哀求还没说完,双手就被捆绑吊在了房梁上,紧跟着,嘴也被堵上了,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梅凌海拿着烛火一步步靠近……
为什么不去折腾柳郁竹?
你娘已经给她减少了毒量,她的身体完全能承受。
还是说…你心疼她?
碧玉儿有一大堆话想说,可嘴依旧被堵着,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在经受过火辣辣的灼伤后,又被梅凌海推到桌上趴着,任由他摆弄。
几番欲生欲死后,她晕厥过去。
待她苏醒时,已是次日正午,她感觉浑身酸疼,被灼烧过的皮肤还刺痒着,下身也再度肿胀,又没法正常走路了。
好在梅凌海没再抽她巴掌或掐她脖子,只在衣服能遮住的位置施暴,无需躲在屋里太久。
她也不能再像上回那样,一连闭门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