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偷偷观察这个陌生的女子,莫名的,心里有一种熟悉感。
两人心里都藏着事,谁都没说话。
倒是大娘笑嘻嘻的赶来,说是准备做饭了。
白木木自然没有闲着,上前去帮大娘。
大娘将安安安置好,便带着白木木出去了。
安安躺在床上,看着紧闭的房门陷入沉思。
她,会是来抓我的吗?
不,我已经躲那么远了,他们不会那么快追来的。
更何况,她现在有什么动作也没办法使出来了,安安定了定心,翻身睡去了。
白木木跟着大娘好一阵忙活,勉强做了个三菜一汤。
修炼这么多年,白木木虽已经辟谷,却还是保留了饮食习惯。
因为她舍不得那些还没吃过的美食。
桌上四个菜有三个菜都是海货。
大娘手艺很好,特别是那个鱼汤炖的分外鲜美。即使她从海上来,鼻腔里满是海的腥臭味道,但她还是忍不住喝了三碗。
看的大娘是脸上笑容更深了。
自己的厨艺被认可,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饭点就她们两个吃,安安睡下了。
大娘单独给安安留了一份,白木木见此没说话。
用完餐后,白木木便去大娘收拾好的屋子休息了。
这里一切都很诡异,但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想了一会,她也睡去了。
海风吹了两天,她脑瓜子里都是腥味。
……
第二日醒来,大娘已经出去赶货了,安安也醒过来坐在桌边安静的喝药。
见白木木醒了,把手边的鱼肉粥往前推了推。
“吃吧,还热着。”
白木木坐过去,道谢后接过来,不知为何,大娘炖的鱼肉没有任何让她不适的味道,闻着反而心情舒畅,胸中闷堵还舒缓了不少。
她挖一口吃掉,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嘟囔,“你还真不怕有毒啊?”
白木木诧异,“你下毒了吗?”
安安:“……”
“下了,你马上就被毒死了!”
白木木轻笑一声,“你当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有没有毒怎会不知?”
安安没好气白一眼,然后继续喝药不说话了。
白木木也低头继续喝粥,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了。
外面出了太阳 安安难得气色好了些,裹着披风搬着躺椅出门晒太阳。
白木木看她一步两喘的样子,不忍心,上前搭把手,一只手提椅子,一只手单手抱起安安往外面跳去。
安安惊出一身冷汗,紧紧抱住白木木的脖子不撒手。
“安安妹妹,可以放手了,我们到了。”
安安顿时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脸红的不敢抬头看。
她肉眼可见的慌乱,一时屁股找不到椅子。
白木木无奈摇头,这姑娘太不经吓了。
她低头将椅子扶正,稳着安安坐上去,顺便好心地进屋给她取了根遮眼布,给她遮住眼睛。
“遮着眼睛,不然一会容易眼花。”
安安愣了一下,犹豫两秒还是接过了。但却迟迟不肯戴上。
白木木没有逼她,自己往边上的常青树上一躺。
悠闲地也跟着晒太阳。
安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临近中午,太阳有些大了,白木木觉得在晒下去自己非得被褪下一层皮不可。
放眼看过去,发现安安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红了,搞不怀疑再晒下去那脸蛋怕是不要了。
白木木将她抱进屋里,大概看了看房间,不敢乱进,还是放进了自己睡的房间。
她则趁这个机会出门去。
为了掩人耳目,她特意用了障眼法,这样便没人能认出她来。
走了没多久,她便看到了大娘急匆匆的身影。
这里离家不远,大娘却迟迟未归,想了想,白木木跟上去了。
只见大娘手里提着药包,大概是刚从药店里出来。
眼下不知要去往何处。
白木木跟了没一会,发现大娘走进一户院落,院落设置了阵法,白木木发现能破,却不敢妄动。
在外面等了一会,大娘脸色苍白着出来了,手里还紧紧捏着药包。
白木木注意到她的手腕简单包着绷带。
大娘又去集市买了些食材,然后走到回家的路上,在不起眼的角落撕开绷带,里面居然是一条边缘整齐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疤,黑色的血痂被她咬牙撕开。
意料之中的血流喷涌而出并没有出现,反而里面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