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色和红色的火焰环绕着一团巨大的蓝色火焰,一条庞大的黑蛇横穿火焰向我冲来。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巨人奔跑着试图要抓住那蛇,他们七个一齐在黑蛇就要到我面前时制止住了它,可是它掉头吞掉火焰,接着像条龙一样将火喷向了巨人。巨人们被变成和他们模样一样的巨大雕像,镇立在巨蛇的尾巴上。
蛇变成一颗彗星带着这些雕像飞走了——一直到了复活节岛。接着,雕像们开始向我打招呼,它们都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其中一个样子像涛的雕像抓着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起床了。”涛摇着我,温和地笑着。
“我的天!”我睁开眼睛说道,“我梦见你是复活节岛上的一个雕像,而且当时你正抓着我的肩膀……”
“我是复活节岛上的一个雕像,并且我刚才确实抓着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很奇怪,因为复活节岛上的确有个雕像是在很久前雕刻出来纪念我的,而且被冠以了我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啊?”
“单纯的事实,米歇。不过我们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讲明这一切的。现在,你先试下我给你带的这些衣服吧。”
涛递给我一件色彩缤纷的长袍,这使我很开心。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我换上了它。十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种幸福感紧接着弥漫了我全身。我将这告诉了涛,她正拿着一杯牛奶和一点吗哪在等着我。
“你长袍的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设计的,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感觉很好。如果地球上的人能看见辉光,他们也可以选择适合他们的颜色,由此增强他们的幸福感。他们更应该利用色彩而非阿司匹林。”
“你能讲得更细点吗?”“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你是否记得有人曾这么说过:‘哎,这些衣服一点也不适合他,这人真没品位。’”
“是啊,的确常有人这么说。”
“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不过是选衣服的能力要比别人差,或不太擅长搭配衣服罢了。就像你们法语说的那样,他们‘抵触’或‘相冲’了,但这更多是看在了别人而非他们自己的眼中。不过,这些人自己也会不知缘由地感觉不适,如果你提醒他们这是由于他们着装的颜色,他们会觉得你是个怪人;你可以解释说那是因为颜色的振动和他们的辉光不协调,不过那样他们就更不会信你了。在你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得见摸得到的……然而辉光是可见的……”
“辉光真的有颜色?”
“当然了,辉光振动的颜色在持续变化着。在你的头顶,有一个真正的色彩束,那里面几乎有你所知的所有颜色。”
“还有一个金色的光环也是环绕着头部的,但它只在那些心灵修养极高的人和那些牺牲自己帮助他人的人的头部才能真正显现。它类似一片金雾,就像地球上的画家用来描绘基督或‘圣徒’的那种光环。他们的作品中之所以包含光环,是因为在那些时代,有些画家真的能看到它。”
“嗯,我曾听说过这回事,但我更喜欢听你讲这些。”
“辉光里含有一切色彩。有些人的辉光会强一些,而有些人的则比较黯淡,比如身体不好或居心不良的人……”
“我真想自己也能看见辉光,我知道有人能看见它。”
“非常久以前,地球上的很多人都可以看见辉光并理解它的含义。但现在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静下心来,米歇,你会看到它的,而且是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的辉光,其中也包括你自己的。不过现在我想让你跟着我,因为我们得向你展示很多事情,但现在时间却不多了。”
我跟着涛,她将面罩戴在我脸上,领我走向我们昨天用过的那个飞台。我们一坐好,涛就立刻开始控制飞台,使它避开那些位于低处的树枝。
不一会儿,我们就出现在了沙滩上。
刚从小岛后方升起的太阳照亮了海水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去,效果真是奇妙极了。在我们沿沙滩前进时,我可以透过树林看见位于花丛中的其他都扣。沙滩上,附近的居民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沐浴,或一同在沙滩漫步。当我们经过时,她们都望向我们,显然是惊讶于飞行器的出现。我意识到这不是岛上的常用交通工具。
在此还应一提的是,尽管海奥华上游泳和日光浴的人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在散步或是出行的人还是都穿着衣服的。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假的谦虚(这会在之后解释)。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尽头,涛控制飞台开始在海面上加速。
我们向着一座可以在视野中看到的大岛飞去,我不禁开始赞叹涛驾驶飞台时的灵巧技术,特别是当我们到达这个岛的海滩时。
在飞向海滩时,我看见了几个巨大的都扣,它们的尖端也是向上的。我数了一下,一共有九个;不过在岛上的植被中还散布着一些较小的、不太显眼的都扣。涛升高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