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导演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当她决定重拍楼浩然被鞭打的那场戏时,整个剧组都为之震动。
楼浩然更是感到头皮发麻,他真的很想哭。
赵梓墨走过来安慰楼浩然:“小楼,没事的。导演让道具组换了鞭子,打起来不疼的。”楼浩然无语地看着赵梓墨,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经过强化确实不会感到疼痛,但问题不在这里。
拍摄过程中,楼浩然感到无比尴尬。
围观的工作人员都在笑,他仿佛成了一个小丑。
要不是陆导演的剧组规矩好,严禁剧透和拍照,他的窘样早就被传到网上了。
陆导演跟楼浩然说:“小楼,我们上一场鞭打你,太没美感了。来,我想像你小说一样,在你背上鞭打出个花纹,我觉得这样比较有美感。”
楼浩然听到这话,心里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小说中写的是主角喜欢在对方的背上打出牡丹花的鞭痕来,那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和艺术的展现。
可现在,导演居然准备把这个情节打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无语,他就知道导演说重拍,没那么简单。
楼浩然
真的不想再拍这场戏了,但那个一直存在于他脑袋里的系统却在哇哇叫着,催促他赶快行动。
“你看,这是牡丹花的鞭痕。”系统的声音在楼浩然的脑海中响起,同时一幅牡丹花鞭痕的图像浮现在他的眼前。
楼浩然看着这幅图像,心里五味杂陈。
“这次不会跟哪个杀人犯撞车吧?”楼浩然试探性地问系统。
系统立刻回答:“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吧。”听到系统的保证,楼浩然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他依然对这场戏感到非常抵触。
陆导演看着楼浩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小楼啊,因为你,剧组又停工两天,损失了几百万了。你拍不拍?”
楼浩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无奈地答应了陆导演的要求。
江晨熙叹了口气想:“嘿嘿,小楼太好骗了。这毒舌导演怎么可能停工,这两天都在拍别人的戏份。”
在拍摄现场,楼浩然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他按照系统的指示,在道具人身上打出了牡丹花形状的鞭痕。
每一次鞭打,他的心里都充满了郁闷和无奈。
按照陆导演的想法,这牡丹花形状的鞭痕很快就要落到他自己身上了。
陆导演站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楼浩然鞭打的顺序和力度,时不时还与赵梓墨和江晨熙商量着怎么打比较好看。
他们的讨论声在楼浩然听来就像是针尖一样刺耳。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戏,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尴尬的现场。
陆导演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对于每一个镜头、每一个动作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在楼浩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快速结束这场尴尬的戏码时,陆导演却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
他要求楼浩然演出躲闪但躲闪不及的样子,以增加戏码的紧张感和真实感。
正式拍摄开始了,楼浩然按照导演的要求,尽力表现出躲闪的样子。
然而,每一次的尝试都伴随着鞭打和导演的不满。
陆导演不是嫌他躲得太假,就是嫌打出的花纹不好看,要么是嫌鞭打的次数太少。
每一次的重拍,都让楼浩然感到无比的煎熬。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
楼浩然挨了十几顿打,身心俱疲。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重拍和调整后,陆导演满意地点了点头,宣布这场戏拍摄结束。楼浩然听到这句话,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他感到自己终于从地狱中解脱了出来。
楼浩然疲惫不堪地准备穿上衣服,准备离开这个让他备受折磨的地方。
“别急,小楼。”陆导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这个牡丹花鞭痕很漂亮,我拍张照片,宣传一下。”
楼浩然转过头,看到陆导演正拿着手机,对准他背上的鞭痕拍照。
拍完照片后,陆导演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楼浩然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楼浩然快步逃离拍摄现场,三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邀请他晚上一起吃饭。
但楼浩然却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
他心里想,女人当导演,实在是太凶残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
他迅速换上便装,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准备前往附近的烧烤摊大快朵颐。
今天的拍戏经历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折磨了,他需要一顿美食来疗愈自己受伤的心灵。
没有什么是撸串解决不了得,一顿不行,两顿。
到了烧烤摊前,楼浩然迫不及待地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