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那边靠近了些，目光落在林霜的脸上。
只可惜，她刚往前挪动了一步，凤九霄就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凤九霄没有先回答宋静芸的问题，而是对着林霜解释道：“凤家和宋先生，曾经有过一段合作。而这位，是宋家千金，徐叔好友的学生，见过几面。”
林霜点头，只是看着宋静芸看凤九霄那炽热的视线，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宋静芸对于凤九霄的反应深感意外。
她没想到，她和凤九霄之前一起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只是一个只见了几面的合作关系，宋静芸有点难以接受：“九霄，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的关系，难道仅仅是合作？”
“不然？”凤九霄神色淡漠，似乎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脸上还隐隐露出不耐烦之色。
“呵，好一个合作关系。”宋静芸仿若自嘲地哼了一句。
“宋小姐，请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凤九霄留下这句话后，将林霜的手再次握紧，朝预定的位置走去。
一直不吭一声的火凤，停好车后，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大步跟上林霜。
宋静芸看着两个人牵手离开，眸底闪过一丝阴狠。
别忘了身份？
若不是当初凤九霄拒绝她，她现在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有权利争取自己的爱情，而不是，变成现在的不人不鬼。
也就是一瞬的狰狞，宋静芸嘴角含笑，又恢复成往日的高雅温婉。
凤九霄和林霜到了安静的角落后，林霜仍旧没多问一句。
凤九霄忍不住开口：“你难道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