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话本,皇室大婚这样的场面总有些不平凡,或有行刺或者动乱什么的。”
月兮没有接话,他推开房门,牧䪩先走了进去,在床榻坐下。
他站在门边反手关上房门,走到牧䪩身边。
“你不走吗?”牧䪩小心问着。
“我想留下。”他倒是坦诚,也不管牧䪩答不答应,自顾自的吹灭了蜡烛。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他的衣袍上,月兮抬手将衣袍褪下,挂在屏风上。
牧䪩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他的动作,然后她呆住了。
她暂时还不打算奉献自己的肉体。
月兮背对着牧䪩,沉默了良久才转身朝榻上走来。
“你,你,你。”
月兮并不理会,直接越过牧䪩躺在了床榻内侧。
“睡吧。”
牧䪩 这才反应过来,好像他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并不会发生别的事情。
将信将疑的躺在他身侧,她能感觉到身旁温热的体温。
“为什么?”
“夫人指的什么?”
“为什么突然接近我,对我好。”
牧䪩等了好一会儿,在她以为月兮已经睡着的时候,才听到那人说,“因为现在的你讨人喜欢。”
“如果我说,我不是原来的那个牧䪩,你信吗?”
“我信。”这次他到回答的很快。
“你不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我只遵从内心的选择。”他的语气很平淡,这反应倒是让牧䪩有些意外。
等她再想询问,却发现月兮的气息变得平稳绵长,看来是睡着了。
第二日,牧䪩去月兮的清苑,打算将自己开店的想法告诉,没成想还没开口,倒是月兮先提议,“我在城南有间小铺子,不知做什么好,夫人可有主意?”
“我来正是跟你说这事儿。”,牧䪩拉了张椅子在月兮身边坐下,“我想了下,我可以画画!”
“哦?”月兮将手中的紫毫笔递给她,牧䪩摆手,“我使不贯毛笔,有没有烧过的木炭。”
“小鸣,去找些木炭。”月兮朝门外吩咐。
“要将两头削尖哦。”牧䪩也朝门外喊着。
“好的,夫人。”
不多时,小鸣便呆着托盒回来了,手指长的木炭中间用白布包好,只露出两边尖细的笔头。
月兮将宣纸铺在桌面,离开了座椅,将位置让了出来。
牧䪩拿起炭笔,小心翼翼的勾勒着线条,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绘画,有些生疏了。
突然,她的腰间多出一只手,月兮从身后抱住她,“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真不怕我吃醋是吧。”
顺手还掐了一把牧䪩的腰,疼的她一激灵,这才停下笔,原来她不自觉的画出了容仙的模样。
“嘿嘿。”牧䪩傻笑着将手挡在画像的脸上,“月兮,你觉得我这画的怎么样?”
“画法倒是独特,可以试试。”
得到月兮的认可,牧䪩十分开心,她丢下炭笔,回身也抱住了月兮。
经过昨晚,她们之间似乎又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