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陈锡哈哈一笑,居然一拳打在那姓苏的脸上:“这才叫误会。”
他平日里跟随吴大有练功,虽然自己没觉得,但是力气已经超过普通人不少。他这一拳带着真怒,竟然一拳就将那姓苏的打掉了三颗牙齿。
那姓苏的从来没受过这等委屈,捂着脸便哀嚎起来,他一边哀嚎一边嘴巴里还在不清不楚的骂着脏话。
席不凡见陈锡打人,神色大惊,忙走上来道:“黄公子,这人是锦绣城第一织造的苏家大房长子苏求真,您还是罢手吧!得罪了苏家不值当啊!”
陈锡见他头发花白,一脸的焦急。忍不住出言鄙夷:“你一把年纪了,却心甘情愿当有钱人家的狗,你肚子里的知识都让狗吃了吗?”
席不凡闻言脸色时青时白,被陈锡讥讽的他根本无法还嘴。
陈锡不去看他,盯着那叫苏求真的男子冷笑:“我打了你,你大可以打回来,我给你这个机会!高大哥,你不许出手!”
那苏求真怒极,却也有点惧怕陈锡的狠厉。他咬着牙道:“你给我等着!我要让我爹把你剁碎了喂狗!”说着,他看了一眼李昔年,又露出贪婪的神色:“还有那小娘们,我要当着你的面玩烂她!”
此言一出,高扬已经忍不住扶额了,这货真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啊。
陈锡哈哈一笑,伸出大拇指道:“说得好,我很欣赏你。”
“高大哥。”陈锡扬了扬下巴:“告诉他我的名字,以免他做个枉死鬼。”
高扬嘿嘿冷笑:“这位黄公子乃是当今圣上第六子,磬王陈锡,我乃磬王贴身护卫高扬。”
陈锡的名字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就连那刚才还在叫嚣的苏求真也张大了嘴巴,一时忘了说话。
陈锡嘿嘿冷笑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了,他当众说要将我剁碎了喂狗,此乃谋反之举,我今日治他的罪,你们谁有意见?”
在场学子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
席不凡此时吓得脸色都白了,他猜到陈锡出身不凡,想不到竟然是那个将固州搅得天翻地覆的王爷。
“王爷……王爷……”此时席不凡突然抢上,跪到陈锡脚边道:“您不能杀他啊!苏家控制着锦绣城接近一半的经济命脉,您杀了他就会得罪苏家的啊!”
陈锡睥睨的看了席不凡一眼,一脚将他踢开。
苏求真此时已经被陈锡的身份吓得心胆俱裂,他连连后退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家背后的大人物是诚王爷!你杀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诚王爷有兵!有几十万兵!你杀了我他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陈锡闻言心底一惊,却很快将那份惊讶收起。
他笑眯眯的走上前去,拍了拍苏求真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不杀你。”
苏求真一愣,接着狂喜,他以为自己的威胁齐了作用,连忙又道:“我家与诚王爷交好,只要你不杀我,我保证今晚就送给你三万两!不!五万两白银!”
陈锡呵呵笑道:“我说了我不杀你,你别害怕。”
苏求真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放下。
却听陈锡又笑:“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罢了。”
苏求真一愣,却听陈锡笑道:“方才你不是笑话这群采药人吗?我想让你也当一回采药人。”
苏求真大惊失色,看着那群采药人小心翼翼的向上攀爬,一群人相互扶持,他不由得惊慌失措道:“我不会!”
陈锡笑道:“不会可以学啊,高大哥,你示范给他看。”
高扬嘿嘿一笑,他武功很高,采药人的攀爬功夫自然不在话下,只见他如同壁虎一般在墙上游走一圈又跳了下来。
陈锡点头:“高大哥的示范清楚而且规范,你这下一定看懂了吧?”
苏求真面无血色,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陈锡看了一眼高扬,高扬便将苏求真提了起来,走到那悬崖旁冷冷道:“把住石头。”
苏求真此时别无他法,只好听从高扬的话,把住那石头不敢动弹。
陈锡点点头笑道:“苏兄,你可要当心了,你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如果踏错一步你就要摔成肉酱了。”
说着,陈锡问高扬:“高大哥,你见没见过人从高处摔下来?”
高扬坏笑着点头:“怎么没见过?上次在京城见到一个秀才被窑姐甩了,喝的烂醉从城墙上摔下来,当场脑瓜子就摔的粉碎,跟个烂西瓜一样脑浆子流了一地。”
陈锡嘿嘿笑道:“这么刺激?可惜我没瞧见。”
这时,众人只闻一股骚臭刺鼻的气味传来,陈锡一看,顿时露出嫌弃神色:“苏兄,你怎么尿裤子了?”
苏求真抱着那几块光秃秃的石头,身体颤抖不停。
陈锡冷笑:“苏兄,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我这个游戏只要你能跟那群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