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当场便砸死了一对夫妇。”
说着,陈锡叹了口气的:“那对夫妇,便是李昔年的父母。”
宋幼霖“啊”了一声,惊讶的道:“你竟然是这么跟她结识的?”
陈锡点头:“那时我马车摔下来,我双腿都被摔断了,除了我之外我携带的家丁无一幸免,只剩下我和李昔年两个小孩子活了下来。”
宋幼霖紧张的问:“然后呢?”
陈锡道:“李昔年一下子没了父母,自然对我恨极,她见我一个人躺在马车残骸当中,便想拿石块砸死我,谁知那石块太沉,她搬不动,看见父母惨死,她又没办法杀我报仇,只好坐在我身边痛哭。”
宋幼霖想起那副画面,心中想:“当时的场景,只怕与我们现在差不多了。”想到这,他看了陈锡一眼,只见陈锡目露追思,显然还停留在回忆之中。
陈锡道:“那会儿难民很多,不少人见到我们两个小孩子无依无靠,就起了歹心,想要上来搜刮我们的财务,我与李昔年都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要他们不伤害我们,也就由他们去了。”
宋幼霖问道:“你们在悬崖下坚持了几日?”
陈锡苦笑整整半个月。
宋幼霖一怔,寻常出游不可能携带太多食物,顶多也就是两三天的量,虽然陈锡和李昔年都是小孩子,想要坚持半个月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陈锡知道宋幼霖在想什么,便苦笑道:“我们的食物,第一天就被难民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