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臣妾没事,就是累了。”
周砚南看着她不大好的脸色,着急的关问:“是哪里不舒服吗?请太医来看看可好?”
“不用的,臣妾只是月事来了,肚子有些疼而已。”
谢柔则笑得很是牵强。
从御花园回来,她就心绪不佳,去了榻上小歇,却是哪哪都不舒服,醒来以后就发现是月事来了,然后肚子还很疼。
不过青黛给她熬了红糖水喝,现在虽然还是很疼,但也没下午那会儿疼了。
周砚南走近谢柔则,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往床榻的方向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为她揉着肚子。
“不是让夏歌给你说了在宣明殿用午膳吗?怎么回凤仪宫了?”
一边揉周砚南一边温声问道。
谢柔则又想起了在御花园听到的那些,有些难以启齿。
“没事。”
周砚南是谁,他可是夺嫡之中的胜利者,他自然看出了谢柔则想要糊弄他的眼神。
“栀栀,朕不喜欢你撒谎。”
谢柔则眼神闪躲,她的手移开了周砚南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掌,侧过身去背对着周砚南。
“陛下,臣妾身体不适,陛下不宜留在这里,还请陛下多去后宫妹妹们那里,而且陛下登基四年快五年了,后宫仍未有子嗣诞生,陛下应该多去后宫雨露均沾才是。”
周砚南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寒声问:“这是皇后的意思?”
“是。”
谢柔则回答得毫不犹豫。
“行,”周砚南站起身,目光冷冷的看着榻上侧躺着的女人,“朕的皇后这么贤惠,朕岂能辜负了皇后好意呢!”
说罢就甩袖离去。